寧芋萱和謝執硯走到車庫。
「明天收拾行李,用不用我和你一起?」謝執硯溫聲道。
寧芋萱搖頭:「我媽都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我上午去買東西,下午再稍微整理一下就行。」
謝執硯:「真的不用我幫忙?」
寧芋萱眨了眨眼,看著男人:「不要,誰知道你來是想幫忙,還是想趁機對我動手動腳?」
謝執硯輕笑了一聲。
寧芋萱撇嘴:「你都沒否認,果然是想動手動腳。」
話音剛落,手被男人握住。
謝執硯的聲音低沉,「好幾天都見不到了,就不會捨不得我?」
寧芋萱哼了一聲:「沒有,我巴不得趕緊走,省得你總折騰我。」
謝執硯的眉心微動:「腿還酸不酸?」
寧芋萱:「……有點。」
謝執硯溫聲道:「抱歉,今天我已經儘量收著力了。」
寧芋萱抿了抿唇角,臉頰有些燥熱。
心裡知道,他們已經是夫妻了,討論這些也沒什麼。
可她畢竟從前沒有過經驗,還不能完全習慣地坦然說起這些。
謝執硯摩挲著她的手背:「等你回來之後,我會嘗試再溫柔一點,嗯?」
寧芋萱:「……嗯。」
謝執硯:「昨晚和今天中午,你更喜歡哪一次?」
……
送走了謝執硯,寧芋萱冷靜了好幾分鐘才回家。
唇上仿佛還留有男人的溫度。
有過最親密的接觸之後,告別時的吻也更加纏綿。
不只是唇齒相接時用力的程度,而是互相都對彼此的身體更加了解。
寧芋萱知道用手去觸碰哪裡,又或是輕咬哪個部位,就能讓男人克制不住地重重喘息出聲。
反之亦然。
吻到後來,兩人都是氣喘不已,幾乎要擦槍走火。
寧芋萱強烈懷疑,但凡她稍微鬆口,謝執硯就會立刻毫不猶豫地把她抱上車帶回公寓。
不過她心裡始終繃著一根弦:後天就要出遠門旅行,絕對不能再任由他胡來。
不然到時候腿酸得走不動路,痛苦的是她自己。
於是到最後,還是堅決地推開了男人。
回到別墅,寧芋萱洗了個澡,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
第二天起了床,寧芋萱活動了一下身體,不適感幾乎沒有了。
洗漱下樓,寧時越扔給她一隻金槍魚飯糰:「你愛吃的。」
寧芋萱驚訝:「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