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芋萱忍笑道:「我承認這玩意兒是挺丑的,但是它好用,你要不也試試?」
「不就是個枕脖子的,我又不是沒用過,能好用到哪去?」寧時越嘴上說著,手上還是誠實地把茶几上的U型枕拿起來套在脖子上。
戴好之後,寧時越左右活動了一下脖子,然後不說話了。
寧芋萱:「怎麼樣?是不是還不錯?」
寧時越看她一眼:「不錯有什麼用?反正執硯哥只給了你一個,我又沒有用的機會。」
寧芋萱漫不經心地回:「是兩個,還有一個我給媽媽了。」
寧時越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啊?那我的呢?」
寧芋萱彎了彎唇角:「可能因為你是臨時回來的,謝執硯不知道,所以沒提前準備你那份吧。」
寧時越:「……」
好歹他小時候和謝執硯的關係還不錯,上次執硯哥和寧芋萱表白,他還幫忙出謀劃策了半天。
這夫妻倆,果然是一個重色輕弟弟,一個重色輕友!
……
收拾好行李之後,寧芋萱小小地加了會兒班。
接下來的幾天她和母親都不在北城,雖然節目組應該不會全程收走她們的手機,但直播的時候聯繫外界肯定沒有那麼方便。
於是寧芋萱把華願的相關事宜都再確認了一遍,確保她和母親不在的這幾天不會出亂子。
晚上睡覺之前,寧芋萱和謝執硯打了個語音。
是寧芋萱決定只打語音,不去見他的。
反正星期一就回來了,他們以前也不是沒有這麼久不見面過。
昨天寧芋萱很明顯地感受到,自從她和謝執硯有了第一次,男人對她的渴望就愈發強烈和不加掩飾。
似乎最簡單的身體觸碰,都能勾起他的欲望。
大約「食髓知味」這個詞就是這麼來的。
更可怕的是,寧芋萱發現身體的吸引是相互的,她自己也沒辦法那麼堅定地拒絕謝執硯。
她怕自己和謝執硯見面,最後會經不住誘惑。
昨天睡了一覺,好不容易身上不痛也不酸了,她不想功虧一簣,讓自己的海邊放鬆之旅變成負重前行。
和謝執硯互道了晚安,寧芋萱沉沉入睡。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寧芋萱就打著呵欠從床上爬了起來。
雖然他們是中午十二點半的飛機,但節目直播和正常趕飛機相比,還要預留出更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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