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雲灼這個人完全是長在他的審美點上,不論是精緻的眉眼還是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樑柔軟的嘴唇,發達的胸肌和薄薄的八塊腹肌,每一樣都深深的吸引著他。
他都還能回憶起和雲灼的唇觸碰那種感覺,很軟很彈,讓人有一種觸電的感覺,想要更多,想一直不分開。
他好像挺喜歡和雲灼親密接觸的。
「又在想什麼?怎麼面對我的時候一直走神?我難道對你來說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雲灼輕而易舉的就鬆開景硯捂著他唇的手,手指輕輕的彈了彈他的額頭,無奈失笑。
他居然已經沒有吸引人的魅力了嗎?真是糟糕,看來是自己散發魅力的力度不夠,還得多多努力,爭取讓景硯的眼睛時刻停留在他的身上,最好是永遠都挪不開視線。
景硯捂著被雲灼彈過的地方,向後退了退。
他一向不是一個內耗的人,既然自己答應了貳佰五做任務,雲灼也是任務對象,他就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於是,景硯直接發問:「你之前說的負責是怎麼個負責法?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會做。」
其實轉念一想他也不虧,雖然雲灼的技術差一點,但他好歹其他的點在他審美點上,總比隨便在街上拉一個醜男好吧?
雲灼詫異於他的,其實他已經在思考要不要循序漸進,放慢一點節奏,讓景硯內心接受再談,可是他又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因此誠實的開口:「我當然是希望你能和我談戀愛,以後還會結婚,我這個人私生活一向乾淨,和人有了那種接觸就必須得對我負責。」
結婚?
他想這麼遠?
景硯不知道是不是刻板觀念,在他的觀念里,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就沒有幾個是真心的,大多數都是玩玩而已,結婚是想都不用想的,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是奢望。
「你不想和我結婚?你自己同意對我負責的,不想結婚都不行。」
雲灼見景硯眼神飄忽,以為他並不想和他結婚,他的眼神有一道幽光閃過,捏著景硯腰的手漸漸收緊。
他找了他那麼久,等了他那麼久,好不容易等到一個能接近他的機會,好不容易有著和他相守一輩子的機會,結果他不想,他不想!
雲灼的腦海被這三個字刷屏,他已經在想著怎麼將景硯關進小黑屋,讓他永遠都面對他一個人,眼裡心裡只有他一個人,讓他日日夜夜的承歡,深刻的讓他知道他的存在,他是不可被忽視的存在。
只要想到那些,雲灼的腦海里就好像有畫面似的,這時的他身體都不自覺的發緊,眼睛猩紅,渾身散發著徹骨的瘋狂氣息。
「嘶~疼~」
景硯微弱的聲音讓處於失控邊緣的雲灼恢復理智,他將人抱在懷裡,自己坐在床邊,掀開景硯的衣服看著被他之前掐住的地方,上面已經有著紅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