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發的時候給經紀人發了消息,到地下車庫時經紀人已經在那裡等著。
景硯看著面前人熟悉的眉眼眼皮子一跳,忍不住對腦海里的系統發問:「貳佰五,為什麼這個人這麼像他?」
這麼像他在現實世界中的哥哥,他哥哥明明沒有發生意外……
只是景硯的問題在這個時候註定得不到回答。
【任務者您好,貳佰五正接受懲罰中,有疑問請留言,懲罰結束自會解答。】
接受懲罰?
景硯的前一個疑問還未得到解決又多出一個,貳佰五怎麼回事?怎麼落得接受懲罰這個地步?它難道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在景硯思考的時候,他沒有注意到的是他的經紀人齊沅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車上,眼裡閃著布靈布靈的光,嘴角的口水都快滴到車上,整個人也快趴在車上。
「景硯,這是你租的?」語氣中帶著滿滿的不確定。
當初景硯進入公司沒有告知其他人他的真實身份,公司里所有人包括老闆都認為他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再加上景硯平時表現出來的節約、謙虛、刻苦等等這些形象,讓他們都沒有將景硯和富家公子聯繫在一起。
所以,齊沅在看見景硯旁邊的豪車時才會認為他是租的。
殊不知景硯接下來輕飄飄的一句話讓齊沅的小心臟受到多大的打擊,也讓齊沅脆弱的小心臟瀕臨崩潰。
「不是,是我自己的。」
「你自己的?你這麼富的?你之前怎麼都不告訴我?我們還是不是好兄弟?」
齊沅一副傷心的表情,手放在左胸口為景硯表演傷心到心裂開,做作的神情讓景硯無語的撇撇嘴,他不禁感嘆,果然是圈子裡的人,隨時隨地都能演起來。
「你在這裡繼續表演,我先回公司了。」
「誒誒誒,別走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呢?你難道忘了我們的誓言嗎?我們可是好兄弟啊,好兄弟難道不應該沒有秘密的嗎?你這是違背我們的誓言,你知道嗎……」
一路上齊沅都在景硯的耳邊念叨著,聽的景硯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終於到了辦公室,景硯關掉辦公室的門,齊沅也一秒恢復正常。
齊沅被景硯直勾勾的眼神看的莫名其妙,腦海里閃過許多可能,連最不可能的那種都想過。
他不自覺的伸手捂住屁股,默默的向門口移動兩步,眼神飄忽:「你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怪滲人的,我不問你還不行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別表現的我好像對你有意思一樣行嗎?」
景硯無奈的揉了揉眉心,對齊沅這個傢伙奇妙的腦迴路表示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