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歷經兩小時的煎熬拍攝之後,兩人的拍攝宣告結束。
鄭導站在兩人面前笑的合不攏嘴,眼神曖昧,他剛剛被劇組的小姑娘們普及了非常多的知識,這時候看著兩人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
「你們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就是正式拍攝的日子,程岐和於瑾之的戲份和剛剛的拍攝是差不多的難度,你們得好好的磨合一番,知道嗎?」
鄭導的話很正常,可景硯聽著總感覺哪裡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他轉頭看雲灼,雲灼也很正常,難道是他思想不健康?才會想些亂七八糟的?
景硯和雲灼與鄭導告別之後就一起走出攝影棚準備回酒店,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看見袁沉瀟手插在褲兜里跟在一身小媳婦模樣的齊沅身後。
景硯敏銳的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他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視著,最後停在袁沉瀟身上。
袁沉瀟毫不躲避的和他對視,露出一個友好的微笑,景硯眉頭緊皺,正打算開口詢問時身邊人一個閃身擋在他的面前,把他前方的視線遮擋的嚴嚴實實。
他伸手想把人拉開,但他紋絲不動。
「你能不能別站在我面前,我都看不見人了。」
「看他幹什麼?他有什麼好看的?你這麼久都沒有見到我難道就不想多看看我嗎?我就知道你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心裡,根本就沒有我喜歡你一樣喜歡我!」
「你別在這裡說這些話行嗎?你想讓其他人都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嗎?」
「為什麼不?」
雲灼心裡還是記著景硯之前說的暫時不想公開的提醒,但是他就是不爽,明明他喜歡景硯喜歡的死去活來,恨不得和他融為一體永遠不分開,感情之濃烈,只要是個人都可以感受到他對景硯的喜歡。
可是景硯哪怕只表現出一分呢?
只要他表現出一分他都會欣喜若狂,恨不得將人永遠捧在手心。
可他偏偏就是不這樣做,真是一個狠心的男人。
「景硯,我真的很想問你,當初你答應我的要求究竟是你被我纏的逼不得已還是真心的?」
雲灼越想越煩躁,他無視對面兩人驚訝的目光和因為驚訝而要彈射出來的眼珠,拉著景硯的手臂徑直向隔壁的衛生間走去。
把人帶到衛生間,他拿著維修中的牌子放在外面,進去的時候把門順手一關,強勢的握著景硯的雙肩讓他和鏡子裡的他對視。
「景硯,你回答我,你究竟心裡有沒有一絲對我的喜歡,只要你說有,我就相信。」
他將頭埋在景硯的頸窩,神情痴迷,手漸漸的從雙肩上向下遊走……
他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就是想要一個確切的答案,和景硯分開的這些天他也讓袁沉瀟調查過景硯,知道他的一切情況,也心疼他的遭遇,他想成為景硯最親密的人,能讓景硯想要尋找依靠的時候隨時都想起。
可是景硯就是不知道依靠他,就想著和他撇開關係,他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