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保鏢齊刷刷的站在鄭導的面前,嚴陣以待,在景硯的口令下他們齊鞠躬。
聲音大的能震破鄭導的耳膜:「對不起。」
短短三個字,短短三秒鐘,鄭導覺得他需要一輩子的時間來治癒。
他尬笑擺手:「沒關係,沒關係,你們可以離開了吧?」
保鏢們看向景硯,在景硯的默許下訓練有素的離開。
在他們走後,雲灼沒等鄭導湊到景硯面前就牽著他的手在鄭導面前轉了一圈徑直離開。
景硯和鄭導被他的操作給震驚了。
景硯回頭看了一眼還留在原地目光呆滯懷疑人生的鄭導,輕輕戳了戳雲灼極具力量感的手臂。
「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在鄭導面前曝光我們之間的關係?」
他是發現了,雲灼自從被表白後就暗戳戳的在計劃著曝光兩人的關係,不過不是在媒體面前,只是在親近的人面前,宣誓他的主權。
很奇怪的是,他明明是不想曝光的,但在雲灼這樣做的時候卻沒有一絲的不滿,心裡甚至還有一絲小竊喜。
雲灼腳步一頓,轉頭看向景硯,並沒有在他的眼睛裡看見不滿和不耐煩,他心裡一喜。
景硯被他探究的眼神看的整個人都不自在,他紅著臉偏頭,嘟囔:「我也不是不讓你暗戳戳的公開,只要你不主動告訴媒體就行,我不想讓別人以為我得到的這些資源都是因為你,親近的人自然是可以說了,但你也別太過分了。」
雲灼:「不主動告訴媒體,那我能被動的讓媒體發現?」
景硯:「……」
他鼓著臉,對雲灼曲解他的意思很是不滿,「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就說說而已,我不會真的付諸行動,我當然知道你的顧慮,我等著你想要公開的那一天。」
雲灼也只是逗逗他罷了,怎麼可能會去找媒體曝光他們的關係?怎麼可能會不顧景硯的想法,要真這樣做,給景硯招來數不盡的黑粉,帶去源源不斷的煩憂和麻煩,他會恨死自己,恨不得一刀了結自己。
景硯輕輕點頭,摸著雲灼的耳朵鄭重承諾:「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總有一天我會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兩人相視一笑。
「你們兩人在交往?真的假的?」
和諧的氛圍總會出現一個煞風景的。
「鄭導,你還看不出來嗎?我們表現的有那麼不明顯嗎?需不需要我當場表演一個給你證明?」
雲灼死魚眼,他本來可以藉機要一個甜甜的親親,結果被鄭導這個不會看眼色的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