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又面露疑惑,明明那個人告訴他得手了,人是他親眼看著斷氣的,為什麼景硯現在還站在他的面前?
景煜驚恐的後退,難道這是冤魂索命?
景煜被這個認知嚇的合同都掉在地上,景洪感受到他的不安情緒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就收回視線。
他現在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讓景硯停止繼續說下去的欲望。
景家如今是他做主,他想把景氏給誰就給誰。
他嚴肅的目光落在四周的保安身上,呵斥:「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沒看見有人正在擾亂秩序?站在那裡不動是想要讓我去趕人走嗎?究竟你們是保安還是我是保安?」
景洪吼的那幾聲根本就沒有引起記者們的注意,因為記者們正圍著景硯開始發問。
景硯頗有耐心的一一回答。
「是的,景洪先生的亡妻就是我的母親,我的母親也只生了我一個孩子。」
「為什麼沒有公布?當初我的母親本來是要在生了我之後就公布我的身份,可是景洪先生那時候顧及著他在外面的小家,根本就不允許我的母親公布,因此一直被耽擱,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件事情也就被擱置下來。」
「外面的小家?私生子?那當然是有的,那個私生子你們其實也見過,他剛剛就站在這裡和景洪先生表演父子情深。」
「不相信?我胡說八道?你不相信就不相信唄,我騙你有什麼意義?我閒得慌?我今天是來拿回屬於我的家產的,不是來和你們開玩笑的,你們先別提問,我要和景洪先生開始對峙。」
景硯冷眼掃了一下台下的記者,在掃到一個人的時候瞳孔緊縮。
「貳佰五,你看看,那個人是不是大反派?」
景硯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貳佰五也是一樣,它哆嗦著身子回答:「宿主,是的。」
景硯在短短的一秒內已經想到了自己的死法,他咬咬牙狠心道:「不管了,我們先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好,等回去我就認錯,到時候無論發生什麼都是我的宿命。」
景硯在心裡給自己鼓勁後立刻換了一副嘴臉,面對景洪的時候眼裡都是恨意。
「景洪,你在我母親懷孕期間出軌,縱容第三者插足你們之間的感情,甚至還容忍第三者挑釁她,把她的補品換成安眠藥,逼著她吃藥,導致她的慘死,在她死後沒幾年,就堂而皇之的將第三者帶進景家,讓私生子取代我的位置,如今更是過分,將依靠她才得以發展輝煌的景氏交給一個私生子,請問你究竟是何居心?究竟有沒有良心?」
景硯所說的字一個一個的敲在景洪的心上,他沒想到景硯這次居然是來真的,他是真的想要毀掉他,毀掉景氏,毀掉景煜。
「你閉嘴!保安,還愣在那裡幹什麼?將這個人給我拖出去,你所說這些通通都是造謠,我並沒有做過的事情絕對不會承認,你不要妄想我會因為媒體的曝光而承認你給我安的莫須有的罪名。」
景洪的硬氣反抗讓那些思想動搖的記者又開始懷疑景硯話里的準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