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順著眼角滑落,眼角泛紅,一雙勾人的狐狸眼此時水光瀲灩的,鼻尖微微帶著紅,脆弱的模樣讓雲灼看的心口疼。
他不忍逼迫景硯做保證,可他也並不想遇上事情的時候永遠被景硯排除在外,他想要的是並肩作戰,不需要誰為了誰犧牲,沒有那個必要。
他咬牙狠心繼續詢問:「你究竟能不能?給我一個準確的答覆好嗎?」
他的態度還是軟了下來,因為景硯的眼淚就像珠子一樣滴落,落在他的襯衫上,滴落的瞬間暈開,讓他的曲線若隱若現。
景硯的眼神落在上面,眼睛眨了眨,連哭泣都忘了,就直勾勾的盯著。
他輕笑一聲,恍然大悟:「哦~原來你喜歡這種的?」
「才不是。」
景硯臉色羞紅,趴在雲灼的身上遮住自己的臉,不想讓雲灼笑話他,只是因為這一個小插曲,景硯的心情也漸漸平復。
「又裝鴕鳥,行了,我也不逼著你回答,既然如此,我們就算帳好了,本來就是想給你一個機會承認自己錯誤,不過看來你並沒有認識到,甚至還想用哭泣這種方式來迷惑我,那我就要狠狠的懲罰。」
不說?總是有辦法說的,雲灼冷笑。
他今天一定要聽到答案。
雲灼翻身,兩人的位置調換,他俯身。
~
「寶貝,回答我,能不能依賴我?嗯?」
景硯咬著牙:「……」
「行,繼續。」
~
「嘶,寶貝,別再抗拒我了,好嗎?你為什麼就是不願意依賴我呢?我究竟哪裡做的不好?你說,我改,改到嗎滿意為止,好不好?」
景硯瞪眼睛,是他不想回答嗎?明明是他每次張口都被雲灼給刺激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雲灼伸手遮住景硯的眼睛,汗順著額頭滴落在景硯的黑西裝上,額頭青筋畢露,整個人充滿著荷爾蒙的氣息,張揚又肆意,霸道又強勢。
另一隻手和景硯十指相扣,一大一小,一黑一白,在曖昧的燈光映襯下顯得欲色滿滿。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久到景硯差點以為過了一個世紀的時候,他終於忍受不了。
在雲灼再一次發問的時候,他選擇妥協。
「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想要我依賴你,我就依賴,你想要我不抗拒,我就不抗拒,你想要我待在你的身邊,我就一直待在你的身邊,陪你走過春秋冬夏,永遠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