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你自己該回哪兒回哪兒。」
「嘿嘿,那你是同意了?」
「沒有。」
景硯又應付一會兒,終於把那個黏人的狗皮膏藥甩掉,剛走出門口就和一個坐著輪椅的男人對視一眼。
景硯挑眉,隨即不感興趣的撇撇嘴移開視線。
若無其事般走出酒吧,上車後立刻啟動車子離開。
「三、二、一」
默念結束,景硯看向後視鏡,果然同他的設想一樣,後面跟著幾輛黑車。
他加快速度甩掉那些車,最終沒選擇回臨時住所,而是換了一個方向。
~
「跟丟了?你們是怎麼保證的?需要我重複一遍?嗯?」
輪椅轉了一個方向,坐在上面的人面對著他們,犀利的眼神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是屬下辦事不利,請老闆責罰。」
「下去領罰吧。」
男人揮揮手,跪在地上的人以最快的速度退出,自願去地下室領罰。
在他們離開後,男人撐著輪椅起身,在房間內行動自如,哪有一個腿腳不便之人的模樣?
他站在原地,將腰間的東西拿在手裡把玩著,看著房間內的某一處沉聲道:「出來吧,還想要玩多久?」
「嘖,沒意思。」
景硯掀開窗簾露出隱藏在後的身形,視線從男人的臉落在男人的腿上。
「原來是裝的,就說你這樣的絕色腿壞了多可惜。」
說著給他飛了一個媚眼,還吹了一聲口哨。
「我的腿壞了不可惜,你的腿如果壞了可就沒什麼用,想死嗎?」
他抬起手直指景硯,視線對準景硯的額頭,只要景硯再說出一句不著調的話,他絕對會當場死亡。
景硯毫不畏懼,他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嚇他?
他可不會怕,他活了這麼多年,可不是被嚇大的。
他不僅不躲,還向男人的方向靠近,眼角帶笑,絲毫不慌。
「有本事就打這裡,我不會躲。」
他指著胸口的位置,在距離男人兩米的地方站定。
男人被他大膽的舉動氣笑了,看來這次的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不過再有意思,對他有威脅的都絕對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