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硯再次想起那個場景,想到Count說話時慶幸的神情,他了覺得實驗室絕對有蹊蹺,而且還可能影響頗多。
他突然對那個實驗室很感興趣,想要前去查探一番,只是不知道雲灼是否會讓他離開他的視線。
他低頭看著橫在腰間的手臂,占有欲十足,覺得這是很不太可能的事情。
不過他還是試探性詢問,他只要為自己爭取一次。
「雲灼,回到暗色我能不能單獨離開一趟?」
「有事?找你的舊情人?」
雲灼掐了一把景硯腰間的軟肉,想到那個對他挑釁的男人心裡就不爽。
景硯身子扭了扭,他不太適應這種打鬧,不是痛,而是癢。
聽著雲灼的話他很是不滿,他都已經解釋過他並沒有喜歡的人,雲灼在提及又是什麼意思?不相信他?
一度被懷疑的景硯脾氣也上來了,他重重的拍了一下雲灼作亂的手,語氣不太好,「你又發什麼瘋,我都已經解釋過,你也已經相信了,現在又提這件事情幹什麼?你就是在懷玉我是吧?覺得我是一個渣男?你如果是這樣想的,那我覺得我們可能要冷靜下來思考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得思考思考我們究竟是否合適。」
景硯說著就將雲灼放在腰間的手拿開,他又不是一定要找最終目標合作,他也可以對抗暗色,更何況,他難道還能找不到一起和他對抗暗色的人?
憑什麼要一直吊在雲灼這棵陰晴不定的樹上,那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景硯還從來沒有經歷過陰陽怪氣的質問,他不想伺候了,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他及時止損。
「你還真是能說出口,你想斷就斷?這是不可能的,這段關係只要開始就沒有結束的機會,別想著離開我。」
雲灼的手捏著他的下巴,力度之大,景硯懷疑只要雲灼再稍稍一用力,他的下巴會脫臼。
他張開嘴想要說話,剛張開雲灼的手就順勢溜進去,手指攪弄著他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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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總,需要給您添一件外套嗎?」
助理低著頭恭敬站著,他不敢多看一眼雲灼懷裡抱著的人。
而景硯此時也只能縮在雲灼的懷裡,臉紅紅的。
他想要想到剛剛在車上發生的事情腦袋就冒熱氣,整個人就好像是從桑拿房出來的,全身都濕濕的,腿軟軟的,只能依附著雲灼才不會摔倒。
雲灼還是冷漠的神情,只有眼神在觸及到懷裡的人才溫柔。
「拿一件,長款。」
「是。」
助理在車上備了不同樣的衣服,他自從知道自家老闆已經成為真正的男人後,就有著某種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