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不聽話,我只能用這種方式讓你乖一點,別怪我。」
景硯沉默的看著他,一點都不相信他的話。
他更相信雲灼是因為腦海不健康的思想太多,也不會相信雲灼冠冕堂皇的話。
「你覺得我會信?」
「我也知道你不會信,不過你真要我說的清楚明白嗎?那些露骨的話,你確定你真的能聽嗎?」
「我不能,你也別說。」
景硯心裡的小人無奈嘆氣,他和雲灼在這方面比起來簡直是不能看,雲灼這個人什麼話都能說,而且還不會害臊,一本正經的模樣能輕易的唬住人。
「不說,我做。」
雲灼的手撫上景硯的小腿,緩緩向下移動到他的腳腕,撥動著腳腕上的鈴鐺。
清脆悅耳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內突兀的響起,往常聽見都覺得很美妙的聲音,在此刻聽起來卻帶著一絲不可言說的意味。
景硯不自覺的收了收腳,想要埋在被子裡,阻擋雲灼帶著侵略性且灼熱的目光。
他一動,身上遮擋住肚子的被子也順勢滑落,景硯這才看清他身上的情況。
他原本將身體遮蓋嚴實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被換成一件黑襯衫,襯衫還沒有扣扣子,露出胸肌和腹肌,雪白的肌膚顯露在雲灼的眼前,他能感覺到雲灼目光的熱烈和急切。
景硯忍不住拿腳勾了勾被子,想要將身體再次遮蓋著,隔絕雲灼窺探的目光。
可他的腳剛想動,雲灼就握住他的腳腕,面露不滿,輕聲道:「別動,我喜歡,很漂亮。」
「雲灼!」
景硯被他不加掩飾的目光看的羞憤,也被他越來越大膽的動作驚到。
他的羞惱並沒有被雲灼放在眼裡,他一向隨心所欲,在對待驚硯的時候同樣如此。
~
景硯被雲灼帶走的事情,蒼狼在第二天終於發現。
他看著景硯空蕩蕩的房間和放在床頭柜上的一封信,微蹙眉頭。
他拿起信封打開,信裡面的內容很簡潔,也很招人恨,不過他也能確定景硯並沒有生命危險。
蒼狼將信放在原處,總得給景硯留一點可以收拾雲灼的證據。
他們正在查雲灼和碼頭那件事情的關係,如果雲灼真和那些人有著不正當的交易,他肯定是會受到法律的制裁,和景硯的關係也只能到此為止。
他相信景硯不會做違背他內心信仰的事情。
蒼狼正準備離開景硯房間的時候,他收到一條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