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灼是一個冷心冷情的人,儘管在狐族和那些狐狸看著關係還不錯,但他們大多數也是為自己著想,不會過多的關心其他狐狸。
他很不理解景硯過多關注他人的情況,是因為什麼?
明明那些人對他也不都是真心,對他的關心帶著許多利益,他為什麼還能想著他們呢?
景硯沒有回答,他只是把臉埋在雲灼的腹肌里。
雲灼也沒強求,他的手揉搓著景硯發燙的耳垂,眼神微暗。
~
在雲灼離開景家後,躲藏在暗處的黃家人悄悄的探出腦袋。
其中一個家丁打扮的人向後一揮手,後面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家丁紛紛向景家涌去。
景硯剛走到屋檐下坐著,左手拿著書,右手撐著下巴思念著才離開不久的雲灼,發呆之際,院門被敲響。
急促的敲門聲在安靜的環境中顯得尤為突兀,景硯的心一下子就被提起,他腦海中想到雲灼說的那些話,拿著書的手不斷握緊。
他坐在凳子上並沒有動,等著敲門聲消下去後才敢進房門,將房門關好後透過窗戶看向院子。
他看著一個長長的梯子被擺放在牆頭,一個人正站在梯子上面張望著,他的手放在牆頭上,不知發生什麼他捂著手掉了下去。
另一個人也是同樣的遭遇。
「我已經做好準備,你不用怕。」
他的腦海里再次想到雲灼安慰他的話,他猜測那是雲灼的法術。
他稍稍緩了一口氣。
再等了一刻鐘,外面的動靜徹底消失,敲門的聲音也再沒有響起,景硯才坐在凳子上。
坐在凳子上冷靜些許時間,他才終於有著思考的能力,後知後覺的,他感覺到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浸濕,擔心著涼會被雲灼教訓,他換了一身衣服。
剛褪下褻褲時,房門被打開。
隨即在他還沒有看清人影時,唇就被面前的人堵住,他輕柔的動作和熟悉的氣息讓他確定眼前人的身份,他丟下手裡的褻褲,雙臂攬上他的肩膀,青澀的回應著眼前人濃烈的情感。
一刻鐘後,景硯推了推眼前人的胸膛,等他退開後,景硯抱著被子緩著氣。
「你怎麼回來的這麼快?」
雲灼回味的抿唇,拿開他捂著身子的被子,伸出食指挑起他身邊褪下的衣物,看著上面的痕跡輕笑出聲。
「不回來快一點,怎麼知道我家的寶貝會這麼想我?」
景硯被他欲氣滿滿的動作勾的臉通紅,他反駁道:「你別胡說,我不是因為想你才這樣的,這根本就不是那些東西,這是我被嚇到出的冷汗,你的心思別太齷齪!」
「我齷齪?我有說這是什麼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