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保他不死,山寨的那個人才沒有殺他,之後甚至還讓他加入山寨。
而他對山寨沒什麼壞印象,甚至都沒有一個明確的概念,只知道那個人提出的條件很誘人,能吃飽且不會逼著他做壞事,只是劫富濟貧。
他覺得他完全可以。
至於成為山寨頭子,也是機緣巧合下他知道他救的那個人就是前一任山寨頭子,他帶著他回到山寨後就將他收為義子,又因為他沒有兒子,在之後,他繼承山寨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雲灼將他成為山寨頭子的緣由細細的說與景硯聽,沒有給景硯一點發出疑問的機會。
結束之後他看向景硯,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山寨,也不喜歡我身為山寨頭子的身份,可是當時的我並沒有選擇,如果我有更好的選擇,我一定會選擇另外一條路,我也想堂堂正正的出現在你的身邊、擁有你,但那一切終究只是奢望。」
如果他當時不選擇山寨,可能已經成為一灘血水,一場雨落下,早已消失在這天地間,誰又會記得他
僅僅是語言的描述,景硯就能想像到當時雲灼面臨那些事情時的殘酷。
他身為皇帝,一直致力於讓所有人都能擺脫困境,他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幹著活,可這世上還是有著許多難以解決的難事,他也不能將一切都解決,他不是萬能的。
「雲灼,我想知道你們山寨一直都在擄走男子賣掉嗎?」
景硯問出這句話時心裡是有些後悔的,他從雲灼的言語中都能感覺到他對做這種事情的惡人的痛恨,可是如果不問,就錯過了一次機會,以後要再有著探查的機會又不知道得是什麼時候。
雲灼詫異一瞬又恢復平靜,他終於知道景硯來到山寨的目的。
他搖搖頭,面色竟帶著一絲乖巧,「沒有,山寨是不會做那種惡事的,你這次來山寨是因為這件事情嗎?是誰又在抹黑我們山寨嗎」
「你居然這麼淡定!」
「經歷的多了,當然很淡定,我們這個山寨算是最大的一個山寨,而且還難以攻占,對想要占領我們山寨的人來說的確是一個寶地,可是山寨難攻,他們自然會換種方式,比如造謠詆毀,你說是嗎?」
景硯被雲灼瞭然一切的眼神看著有些不自然,他稍稍移開視線,在慌亂中點了點頭。
「的確是這樣,那你們山寨是靠什麼生存不會真的是靠劫富濟貧吧?你們應該知道,山寨和朝堂如今的形勢,你們搶的那些人大多數還是朝堂命官,你覺得我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是把你抓起來嗎?」
「可以啊,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