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他條件反射性開罵的時候,景硯先他一步動手。
景硯還算有一點武力,雖說並不能和武功高強的雲灼和二當家相比,但至少有著自保的能力。
這時候,他選擇最為原始的方式對二當家動手。
他薅住二當家的頭髮,將人狠狠向下一拉,讓二當家有一種頭皮和人分離的強烈錯覺,在這種錯覺下,他又給了二當家幾拳,收拾的差不多時又讓一旁看戲的雲灼將人抓住。
他拍了拍手站在二當家的面前,背著手神情嚴肅,此時此刻雲灼有一種景硯不是那個小侍衛的主子而是小侍衛父親的錯覺,他揍二當家可以理解為發現外面的混小子強行拐走自家的孩子,他看著二當家的眼神帶著一絲同情,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他之前去看過那個小侍衛,身上能看見的地方有著痕跡,那些痕跡和備受疼愛的景硯身上的差不多,甚至看著還要更嚴重一些。
可想而知二當家有多不做人,的確該收拾。
他不禁將這一幕代入到自己身上,打了一個寒顫,又慶幸他並不會遇見先皇,只是會和太后打交道。
不過他這個人為人處世還行,融入景硯的家庭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二當家被雲灼抓著一時之間掙脫不開,他朝著地上呸了兩口,「雲灼,你抓著我幹什麼?我今天非要和他掰扯掰扯,他憑什麼打我就算他是你的媳婦也沒理由打我,我不能受這個氣,我必須得報復回來。」
「你好意思說這話我那個小侍衛是你能染指的你什麼人,你一個大老粗憑什麼這樣對我的人,我沒揍的你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都是我給你面子,你還在這裡和我叫囂,誰給你的膽子」
景硯越說越氣,要不是尚且有一絲理智知道這裡是山寨,還是屬於這些土匪的地盤,他絕對會讓人把這個二當家抓起來,即刻斬首。
他身邊的人和這些人的身價可不一樣,也不是他們這些人能高攀上的。
景硯承認他的確是對這些土匪沒什麼好感,第一印象就對他們沒什麼好印象,之後不論他們做什麼都會有著芥蒂,更何況是這種事情,他心裡會恨死他們。
「你都被抓到山寨成為我們老大的媳婦,你覺得我為什麼會這樣做當然是因為你根本就保不了他,更何況,我能給他幸福,我憑什麼不爭取」
「你這個無賴,你拿什麼給他幸福,又能給他什麼,優渥的生活條件,你能嗎?他和你不一樣,他接觸的都是優秀的人,而你,並不是。」
景硯不是在刻意貶低他,他說的是事實。
身為皇室之人,見識的都是大官,那些人哪一個不是思想和錢財方面都能拿得出手的
可這個山寨二當家的有什麼
在山寨,他只是一個二當家,上面還有雲灼壓著,他的條件即使再好能好過雲灼
而他自己,景硯打量一番,隨即撇撇嘴,就是一個粗人,能疼人
他不反對身邊的那些手下尋找幸福,但至少也得找一個能有條件讓他們不為後半輩子發愁的人吧?
二當家的身份就是一個大隱患。
二當家他不服,「我不是誰是你憑什麼為他做決定,他還什麼話都沒說,你不能因為你是他的主子就替他決定一切,你沒有那個資格。」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