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王靳是我們的仇人,我怎麼可能會真心的誇讚他你把我想成什麼大腦殘了。」
「行吧,既然你真是這樣想的,我也就不說什麼了,我們現在去哪兒?你打算在這裡坐坐還是回家」
經過和王靳的不愉快見面,他們都沒有繼續逛下去的心思。
景硯又一次打死一個吸血的蚊子,他忙不迭拉著雲灼的手腕就離開這片小樹林。
「當然是回家,在這裡待一會兒身上的血都得少幾兩。」
更何況待在這裡很容易發生擦槍走火的不良事情,他是絕對絕對不會在這裡帶待著的。
這不,他們還沒完全走出去,不遠處就傳來一聲聲的難以入耳的聲音。
景硯懊惱的暗罵一聲,這些人真是會找刺激,那麼多的地方可以選,為什麼偏偏選在這裡真那麼喜歡餵蚊子
他的手越來越燙,雲灼的手腕也傳來他身上的熱意,灼熱又滾燙。
雲灼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眼神深邃,他的耳力和視力很好,即使是很遠的地方也能清楚的聽見看見那邊的情況。
那些姿勢,那些話語,讓雲灼的心跟著一起燒起來。
他的另一隻空閒的手握住景硯的手腕,強勢的鑽進他的手指裡面和他十指相扣,熱氣傳遞,兩人的臉都帶著勾人的紅暈。
他們迷迷糊糊的走出小樹林,完全是憑藉著本能回到家中。
剛到家,景硯本能的察覺到危險,他將身上的東西全部隨意的放在地上,飛快的跑進洗漱間。
「我去洗洗臉,你隨便找位置坐。」
景硯落荒而逃的背影被雲灼盯著,他感覺背上被盯著的那塊地方能自燃。
雲灼換上拖鞋,一步一步的靠近洗漱間,使用一個小法術,本來反鎖的門瞬間被打開。
景硯正捧著水向臉上潑,試圖用這種方式讓臉上的熱意降下去,他看著鏡子裡紅暈爬滿臉和脖子的人無聲的嘆氣,他好像在雲灼面前很不一樣,和在王靳面前一點都不一樣。
在王靳面前,他不會臉紅,不會心跳的砰砰砰,不會小鹿亂撞,不會眼神閃躲,不會滿心期待,不會……
可這些,他都會在雲灼面前體會到。
雲灼的存在就足以讓他不對勁。
門被打開的聲音傳來,景硯混亂的唄被吊起的心還未歸實處,他轉頭一看,心再次被提的高高的。
「你怎麼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