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什麼?安靜點。」
雲灼發現他們的掙扎,眼裡閃過一絲不耐,他神情冷漠,眼睛裡像是被潑了墨,看不清,只感覺到危險。
王靳想要開口說話,可一張嘴呼嘯的風就吹入他的嘴中,他的嘴被灌滿了涼風,嘴唇也被風吹的歪來歪去,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他身旁的男人瞥見王靳難看的變形的臉後,機智的選擇閉嘴,問話什麼時候都可以,不一定要在這種會丟人的場景中出盡洋相。
他是靠臉吃飯的,完美的形象必須得保住。
雲灼想著景硯還在家等待,他並沒有在路途中耽誤時間,花費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將兩人丟進郊外的破敗木屋裡。
丟進去的瞬間,王靳和男人對視一眼,他們想要自救。
只是他們還沒有行動就已經被雲灼拿繩子綁著,一動也不能動。
雲灼提來一個椅子,他施施然坐在椅子上,慵懶的靠著椅子,雙腿交疊,目光如x光線一樣射向兩人,仿佛要將兩人看穿,看透兩人的內心。
被迫綁在柱子上的兩人也盯著雲灼,他們發現眼前的人即使是戴著帽子和口罩,但還是有一絲眼熟。
「你是景硯身邊的那個人,你綁著我們幹什麼?」
男人已經和雲灼近距離打過一次交道,這是害他第一次丟臉的人,他不可能記錯,他會一輩子都記得這張臉。
他的大叫讓王靳也想起他遠遠看見的身影,沒想到還真是。
當時在看見景硯身邊的這個人時他的心中就浮現出濃濃的危機感,這個男人不論是面容還是身上的人氣質都很危險。
他在心裡想著,不論是他還是身旁的男人還是組織里的人,都沒有他的臉讓人記憶深刻,如果讓他加入他們,他們絕對會賺的盆滿缽滿,組織內的進帳絕對會源源不斷,畢竟他的臉是一大殺器。
可王靳又覺得不對勁,他總感覺雲灼的聲音很熟悉,好似在哪裡聽過。
正思考著,他就聽見一道嘲諷的聲音:「你們說我為什麼要綁著你們,你們應該知道的,一直接近景硯是為了什麼?不用我提醒你們吧?」
雲灼話音剛落,王靳一驚,猛然看向他,瞳孔顫抖,臉上是驚慌不安的神情,其中還掩藏著一絲不易被察覺的憤怒。
他就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很熟悉,現在他確定了,那並不是錯覺,而是真實的感覺。
這個人就是那天詛咒他的人,他不會記錯。
正因為欺確定了人,那股壓抑許久的憤怒再次湧上來,他怒瞪著雲灼,咬牙切齒的說著:「你就是那天罵我的那個人是不是沒想到你居然還會出現,真是讓我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