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硯不明白為什麼有的人對別人的惡意會這麼大,明明他們素不相識,明明他們之間並沒有矛盾,可他們就會用最惡毒的語言攻擊著他人,不顧後果。
景硯只要想到那些事情就會很難受,他以為他已經忘記,可是這些只是被掩蓋在那些看似陽光實則被覆蓋的陰影里,它們在黑暗中不斷的滋長著,只等著有一天席捲而來。
而這一刻,他真正的不再懼怕,是因為雲灼。
因為他已經找到那個會保護他的人,他不會再受到傷害,不會再獨自承受那些不該他承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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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硯被雲灼抱在懷裡,雲灼的手一直輕輕拍著他的背,像哄小孩子睡覺一樣輕聲哄著,只不過懷裡的那個「小孩子」眼睛睜的大大的,明亮的眼睛裡絲毫沒有一絲睡意。
「雲灼,你和那些人是不一樣的,對嗎?」
「你感受不到」
「感受的到,但我想聽你親口說。」
景硯抬頭盯著他,眼神堅定。
「雲灼和那些人不一樣,他只圖景硯,圖他的人,他的身,他的……」
雲灼說著眼神也在景硯身上流連,眼裡的暗示意味明顯,眼底的灼熱明晃晃的展現在景硯的面前,讓一直注視著他的景硯臉一紅。
他還未說完,嘴唇便被一雙溫暖的手捂住,不再發出一個音節。
雲灼疑惑的看向景硯,挑眉,嘴唇微動。
景硯感覺他的手心痒痒的,癢意順著手傳入四肢百骸,讓他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完全忘記要說什麼。
他張大嘴巴呆呆的望著雲灼,一時之間也忘記收回手。
他的舉動取悅了雲灼,雲灼本就不安分的心此時更加不安分。
他的手不再規規矩矩的放在景硯的背上,還是漸漸的下移,移到微微凸起的地方重重的揉捏一下,引得發怔的景硯一聲悶哼,他壞心眼的笑笑,隨即又打算故技重施,不過這次景硯已經回神,不再給他做壞事的機會。
「你又做這種事情,我都沒有同意!」
「嗯,可是我已經做了,你打算怎麼辦?是要用同樣的方式還回來還是打算忍著嗯?」
雲灼的眼底有一抹躍躍欲試的火光,他其實挺想讓景硯用同樣的方式對待他。
覬覦了許久的人終於讓他追到手,天知道他心中的衝動忍了多久,如今終於有著正大光明做壞事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會放過
尤其是景硯這副誘人的模樣,實在是讓人難以繼續做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