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蛇的伴侶受寵若驚,他很喜歡和自己的伴侶貼貼,不過他的伴侶卻不能承受太多,他們每次都只能貼貼幾天,都不能一直貼貼下去,他很困惱。
倒是沒想到這次能收穫意外之喜。
他毫不猶豫的攬著人蛇的腰,尾巴將人蛇蛇尾幻化的雙腿纏的更緊 甚至差一點就要做出大庭廣眾之下不該做的事情。
人蛇感受著他的激動,驚訝大叫,這次不是差點。
他正想讓他的伴侶出去的時候,他的伴侶已經聽不見他的聲音,與此同時,他也發現周邊的場景變了。
平順的地已經變得彎曲陡峭,每一步都踩在讓他腎上激素飆升的地方,刺激極了。
他不忘正事,聲音帶著哭腔,「我們還要去找雲灼,幫他對付那些有著狼子野心傢伙的。」
「不急,等會兒去也一樣,他能理解我們,更何況,你難道覺得他需要我們的幫助別忘了,他可不是任由他人拿捏的弱者。」
人蛇同意伴侶的話,同時覺得與其擔心雲灼,還不如擔心他自己,他可能才是那個需要鐵青的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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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灼抱著景硯回到他的住處,抱著人直接坐在他的床上。
景硯一直縮在雲灼的懷裡,不敢抬頭。
他想到剛剛看見的畫面就害怕,兩個人蛇,尾巴纏在一起,後面出來的那個長的比先出來那個還要大上一倍,天知道他看見那個人蛇的時候差點暈厥,如果不是雲灼及時帶著他離開,他可能會直接暈在當場,想想那個畫面都很丟臉。
雲灼安撫的拍著景硯的背。
「你可以抬頭看看,一直把頭埋在胸膛難道不悶嗎?我們已經離開,你看不見他們了。」
景硯還是有些不敢,不過雲灼的聲音好像自帶安撫功能,他緩緩抬頭,睜開一隻眼睛望了一眼,入目則是黑色的床單,黑色的窗簾。
的確沒有人蛇的身影。
他試探性的睜開另一隻眼睛,這次看的比較清晰。
房間內除了他和雲灼,其他的都是黑色的,但景硯並不覺得壓抑,反而覺得很安心。
「這是你的房間嗎?」
「嗯,不過以後這是我們兩人的房間,你喜歡什麼風格到時候告訴我,我給你換。」
「就這個也挺好的。」
景硯被雲灼放在床上,他本來面目的膚色比小世界的要白一些,坐在床上和黑色的床單形成鮮明的對比,這種對比讓雲灼不自覺的想到一些不能播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