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他最近忙的時間顛倒,反正忍者偶爾一兩晚不睡覺也沒什麼,就沒在意這個了。
泉奈在書房裡坐了幾分鐘,宇智波玉子將頭髮挽起來,將睡衣換成了能見客的浴衣,外面那件羽織也攏了起來,纏好了腰帶,手裡還拎著兩瓶小酒。
「我想您不是來和我談工作的?」
要是討論工作,泉奈會直接派人叫玉子去天守閣一起熬夜。
「是關於扉間想在立國大典上和我成婚的事。」
「哇哦,他好膽氣,斑大人已經說不行了,他居然要迎難而上?」
宇智波玉子頓時來了興趣,她坐在泉奈身前,將酒瓶子遞給泉奈。
「您答應千手扉間了?」
泉奈把玩著酒瓶子,嫣然一笑:「我為什麼拒絕?」
宇智波玉子瞭然,她直白地問:「要我做什麼?」
「玉子姐,謝謝。」
「不客氣,我雖然不想結婚,但能看著你成婚也是一件喜事。」
泉奈將立國大典的具體內容說了一遍:「儀式項目都大差不差,什麼祭告天地,什麼展現兩族族人強大的武力,再展現各國的賀禮和賀詞之類的,然後是扉間上台做演講。」
雖然福之國大名的立國大典搞的和木葉村火影就任儀式非常相似,但他們都是忍者嘛,真要學那些貴族大名的做派,反而會被人恥笑。
忍者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工作和出身,也許以前被人唾棄,但現在不同了!
正因為他們忍者也站在了貴族老爺的高度,才更能威懾和挑釁其他各大國。
宇智波玉子不負責這部分工作,但她負責針對來觀禮的各國貴族、大名和隨行人員的身份考核,她感慨道:「那麼多國家使者,想必是個冗長而無聊的過程。」
「嗯,扉間也這麼說,但沒辦法,目前在民生方面我們還是需要其他各國提供的物資,總不能真的讓斑哥挨個放隕石球吧。」
泉奈說了個冷笑話,又道:「扉間打算在各國賀詞後宣布我們的事。」
頓了頓,他難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們都不指望斑哥和千手柱間,只是在這樣正式的場合,還是要有家人出面比較好……」
宇智波玉子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這是我的榮幸,但說實話,主持儀式和見證的人還是請斑大人擔任比較好。」
否則等將來宇智波斑消氣之後,會無比懊惱後悔。
泉奈不確定地說:「我自然希望是斑哥,可你也知道斑哥正在氣頭上,我若是將扉間的想法告訴斑哥,哥若是一怒之下……」
「泉奈大人,冒昧詢問,您當初憤怒於斑大人和千手柱間有私情,真的是因為他們有私情,還是因為他們不想告訴你?」
宇智波玉子用詞含蓄,實際上是指當初野戰小視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