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侯心疼的看著床上一整張臉都白懨懨的小兒子,
楚逾白搖搖頭,
「爹,蘇安和楚歡沒事吧?」
「你放心,太子殿下派人救援的及時,都只是受了些小傷,現在正在休養」
「那就好」
楚逾白放心了,這兩人是為了保護他才受傷的,要是再出了一些其他事,自己會良心過意不去,
「逾白這次都怪我太莽撞了,讓你一個人落單,」
溫琢年紅著個眼睛盯著床榻上的人,生怕自己一閉眼逾白就不見了,
「怪你幹什麼?要怪就怪那個派人來刺殺我的罪魁禍首,你是不是守了一晚上?眼睛這麼紅?」
在楚逾白的注視下,溫琢年點點頭,一旁的永寧侯嘆氣,這個孩子聽說逾白被刺殺之後一直就心懷愧疚,
自己勸也勸不聽,這個倔強的樣子真是隨了宣武將軍,
「你快上來歇息,別坐在那兒,會有下人來照看我的」
楚逾白心焦啊,這人也是犟驢。
在楚逾白好說歹說之下,溫琢年終於鬆口休息了,只是不能上去挨著他睡,害怕把傷口碰著,
「好,那你回房間去休息,讓你小廝把飯準備好,休息好了之後起來吃飯」
「好」
「那逾白你也快好起來,這次春獵我是第一名,那把好弓說好的讓你第一個摸」
楚逾白笑著點頭,
接下來幾天楚逾白都是處於養傷狀態,聖上還賞賜了好些東西,就是彌補這次受的傷害,
楚逾白看見抬進來的一箱箱金銀珠寶,他覺得自己好像又可以了,想跳起來摸摸這些東西,但是被永寧侯給摁住沒讓他起來,
「哎,對了我是怎麼回來的?」
楚逾白記得當時太子殿下在他旁邊來著,
臨時來照看的小廝愣了一下,回想起那日的情景,
一向沉著冷靜的太子殿下慌慌張張的抱著已經暈倒的世子跑進來,驚動了許多人,
「回世子,是太子殿下把您抱回來的」
楚逾白聽見小廝說的話,心裡咯噔一下,不是吧,還真麻煩太子殿下了,這可如何是好,要不然拿一箱珠寶去當作謝禮?
在糾結和不舍當中,楚逾白又睡了過去,
晌午
太子殿下忙完過來的時候,被告知世子已經歇息下,但依舊進去看了看,不知道為何,
要是不看著楚逾白安全躺著,他心裡就不安,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失去一般,
床上傳來淺淺的呼吸聲,就像是小貓兒的呼吸一樣,很弱很弱,之前還是那麼活潑開朗的一個人,
如今受了傷,也變得脆弱了,這副樣子,太子殿下打心底心疼,
一想到白肆拷問那人說的話,夜洵舟眼底閃過凌冽的光,榮貴妃,做什麼事情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皇宮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