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體中期。」君沉北順手將人拉進懷裡,抱著人往竹屋走去:「清塵問這個做什麼?」
夜清塵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好奇問問嘛。」
「清塵與其好奇旁人,不如多關心關心為師,為師剛剛突破,修為還有些不穩,清塵的修為也需增進,正好今日天氣好...」
夜清塵趁著門關上的一瞬間,看了一眼外面陰沉沉的天,抽了抽嘴角。
這個世界的混蛋還真是屬性奇怪。
總是端著一副高嶺之花、正經八百的模樣說出些不著調的話。
君沉北豈止是說不著調的話,那不著調的事他也能做得極其自然。
將人壓在床上剝得乾乾淨淨。
又吃得乾乾淨淨。
最後直到人受不住徹底昏睡過去,君沉北才饜足地拍著懷裡人的背無聲安撫。
...
君沉北沒有攔那個所謂的師姐夫。
卻不代表別人不會。
「閣下來我靈天派有何貴幹?」卓狂生警惕地看著被他攔在靈雲峰腳下「來勢洶洶」的紅衣男子,心中疑惑。
此人修為只怕在掌門之上,若是來找茬兒的,原可悄無聲息地潛進來,為何要招搖過市大搖大擺地走進來?
可若不是來找茬兒的,又為何步伐匆忙,神色緊張?
百里香倒是沒有看出他的疑惑,理了理衣襟,有模有樣的拱手行禮道:「百里香見過卓長老,此次來是要和貴派掌門絳河仙尊商討一件大事的。」
說著還掏出一個玉牒:「這是憑證,乃絳河仙尊親手給我的。」
卓狂生迷茫了,怎麼聽他口氣還挺自豪?
「哦,掌門親手給你的啊,那…」卓狂生語氣有一瞬間的停頓,隨後表情複雜地看了一眼百里香,揮了揮手:「那你進去吧…」
看著對方像個孩童一般蹦蹦跳跳地往峰頂走去,卓狂生更迷茫了。
他沒聽錯吧?剛剛掌門傳音說的啥?
壓寨夫君????
卓狂生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自家掌門什麼時候找了個夫君?他怎麼不知道?而且重華仙尊為什麼沒來攔?難道重華仙尊知道這是他師姐夫?
合著就他不知道唄?
好好好,這麼玩兒是吧!孤立他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