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買芍藥?」裴河宴問。
「嗯,對。」了了半轉過身,指了指門口的芍藥:「我看家裡有好多空著的花瓶,就想著買幾束花裝點一下。」
裴河宴聞言,放下剪刀,隨她出去:「你喜歡哪些?」
他一往外走,了了只能跟上。
她進來之前,把購物袋靠在了花鋪門口。怕自己買完花忘了拎走, 還特意放在了比較顯眼的地方。裴河宴路過時, 低下頭多看了兩眼:「你今晚下廚?」
了了火速搖頭,否認:「不是下廚,就是備個清湯涮個素火鍋。」
他點了下頭,也不在意了了沒有邀請他。走到芍藥攤子前,半蹲下身,抬頭看了她一眼:「這些芍藥都是山東基地發來的,品質不錯,開花後花朵也比較大。」
話落,他用自己的手掌和正盛放的芍藥對比了一下,旋即看著她。
了了沒怎麼養過花,上學的時候是沒有時間。畢業後東奔西走,除了春節,她在家裡待著的天數屈指可數。
反而是了致生病重時,她每次都會在花朵枯萎之前及時去花店買現成的鮮花續上。
既沒醒過花,也沒換過水,純純一次性買賣。
而芍藥,開花前和開花後完全是兩種模樣。她看著被綠瓣緊緊包裹到一絲顏色也沒露的花朵,有些無從下手。
裴河宴一眼看穿了她,笑了笑,問:「喜歡什麼顏色?」
了了:「……都挺喜歡。」像她們這樣時常與顏色打交道的,雖有偏愛的顏色,但任何色系在她的眼中都是斑斕多變的,從來無法徹底定義。
裴河宴換了種方式問她:「那這些已經醒開了的花里,有你喜歡的嗎?」
「有啊。」了了指了幾朵。
他順著她手指的方向,耐心地報出花名:「這是楊妃出浴,它花蕊是紅心的,盛開後就是美人出浴。第二朵是沙拉,粉色重瓣,花型很飽滿。第二個是粉池金魚,花瓣之間的撞色分布不均,像紅鯉穿梭在粉池中,所以得名。」
了了原先只是覺得花美,聽完名字又折服在如此貼切的花名中。眼前的花像是和別的花都有所區別了一般,每一朵都是仙姿玉貌。
「就這些?」裴河宴問。
了了不太確定:「應該夠了吧。」
裴河宴想起花房裡還醒了幾束,便點點頭:「差不多了,我還挑了落日珊瑚和御前表演,大概能養個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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