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可以。」裴河宴笑了下,對她會這麼問表現出了難得的認真:「雖然我不想這麼早就給你壓力,但我回到俗世,唯一有關聯的人就只有你。」
怕了了誤會他是在求婚,他想了一會,才措辭道:「這不是正式的求婚,只是詢問你的意見。如果你願意,等你覺得時間合適了,我會遵循古禮,請一個媒人上門提親。」
他還想再說,了了已經撲了上來,將他緊緊抱住。
她環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整個埋入他的懷中。而裴河宴也不負所望的在她撲來的那一刻,結結實實地將她攬進了懷裡。
隨即,他微俯下身,把她罩入他的懷抱之內,不留一絲空隙。
「我願意的。」她悶聲說完,怕他聽不見,又重複了一遍:「我很願意。」
不用他拿出全副身家,也不用他低聲下氣,只要他需要,她就可以。
察覺到她似乎有些哽咽,裴河宴忽然想起下午,他牽著她往回走時,她沉默了一路。
他拍了拍她的背,把下午沒說的話在今晚補充完整:「我會一直陪著你,儘量每一件事,每一趟行程都陪著你,除非你不需要。我們一起出門,再一起回家。一起吃三餐,過四季。臨了臨了,再一起化成一抔黃土,不枉此生。」
他捏梅花樹下的了了時,想到的就是這些。
想著她這個人,想著和她度過餘生。
他不覺得這不成熟,相反,他人生中只遇到了她這麼一個女孩,讓他時時牽掛,日日相思。在無數個輾轉的日夜裡,了了始終都是他渴待已久的甘霖。
了了埋在他懷中,耳廓就貼著他的喉結,她能聽見他心臟跳動的頻率,也能聽見他呼吸時那麼真切的急促。
那聲律在不經意的某個時間裡忽然和昨晚他含吮舔舐她時的聲音重合,她仰起頭,輕輕地用嘴唇碰了碰他的下巴。
裴河宴沒動,像是毫無察覺,可攬在她後腰上的手卻無意識地收緊了兩分。
她似從他的反應中受到了鼓舞,雙手撐在靠近他腿根的大腿上,直起身,去親吻他的嘴唇,學著他那樣,輾轉著,耐心的,親吻著他。
一直吻到他呼吸開始匆遽,她含咬住他的下唇,微睜了眼,用鼻尖蹭了蹭他。在他想要張嘴說話的剎那,抵住他的齒顎,輕輕勾掃。
裴河宴幾乎下意識握住她的腰將她從懷中拉開,他早沒了半刻前的雲淡風輕,眉眼微蹙,眉心微微下壓,又是昨晚那副令她恐懼又無法抗拒的模樣。
了了被推離了寸許,眼下的嬌艷反而更加清晰地落入他的眼中。
她嘴唇嫣紅,唇上還染著相吻時互相濕潤的光澤。她無意識地舔了一下上唇,舌尖探過的剎那,他眼中的幽暗似火光一般灼然而燒。他一把將了了抱坐在他腿上,正面朝他。
這樣的坐立姿勢,了了在毫無防備下直接觸碰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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