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找到紀利,就要讓紀元好看!
此時的紀元,還在趙夫子家中看書。
殷博士,羅博士給的書至少七八本,他肯定要在冬假看完的。
不僅如此,還有每本的感悟,自然要寫。
一直到年根,紀元手不釋卷,安安靜靜讀書。
終於敢回家的紀利被紀三嬸紀三叔又打了一頓,但還是自己兒子,最終只有原諒二字。
紀利下一句,讓他們兩個不敢動彈。
「爹,娘。咱們去衙門狀告紀元吧,他可是您二位養大的,現在過年不回家,掙了錢也不知道給家裡,您就告他一個不尊長輩,斷了他的科舉路!」
「娘!您之前不是一直不想讓他科考!這不是好機會嗎!」
紀三嬸跟紀三叔嘴角抽搐。
告官?
因為這些事告官?
紀三叔像是想到什麼,大聲道:「不行!不能告官!」
「現在那個林縣令還沒走,他要是處理這件事,肯定秉公辦理啊。他爹娘死了之後,都是咱家養的,這樣的恩情,他能不還?!」
紀利自然沒那麼聰明,他是被李耀眾攛掇的,李耀眾終於在年根找到他,直接說了這個計劃。
既然能讓紀利弄到錢,還能毀了紀元。
紀利身上的賭債,已經有二百多兩了,這絕對是他最後的機會。
再說,他也沒打算真的告。
就是想讓紀元給他錢,反正他認識那麼多夫子,隨便借一點也行。
只要給他錢,他就不告了!
紀利算盤打的響,完全沒看到紀三叔紀三嬸聽到紀元爹娘死了的時候,臉色變的更難看。
紀三叔一記響亮耳光扇在紀利臉上:「不許提這件事!聽到沒!敢再提一個字,我打死你!」
紀利被打得差點跌倒,臉上立刻腫起來。
為什麼?
為什麼不行啊。
紀利後知後覺,他爹娘好像對紀元爹娘的死,一直有些懼怕?
可惜他腦子回來一瞬間,又挨了一腳。
紀三叔道:「把他綁起來,看他還敢出去賭不賭。」
「報官?我先把你扔河裡!」
紀利嚇得掙扎,卻被爹娘直接綁起來關到屋子裡。
紀三嬸跟紀三叔關上門,臉上寫著驚恐。
「紀元,要考科舉了?」
「他爹娘真正的死因,會不會被發現?」
這句話說完,紀三叔站起來,臉上帶了暴躁:「不會!我哥死在河道上,嫂子病死的,就是這樣。」
紀三嬸慘白著臉,喃喃道:「對,這是無可爭辯的,我們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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