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之後,李廷跟錢飛也到了。
三個人有段時間沒見,自然以後很多話講。
但李廷錢飛知道,不能耽誤紀元太多時間,他今年就要考縣試!必須努力!
李廷感慨萬分,當年他跟紀元在來的路上認識,一起考縣學,也算頭一個認識的。
自己還在丙等堂,但紀元都已經學完四書五經,不僅考進乙等堂,甚至還要考秀才。
都是一個起點,差別竟然這樣大。
李廷也只是感慨感慨,紀元的天分跟努力,他都看在眼裡。
錢飛也差不多。
紀元比他們年紀小,卻進步神速。
不過即使知道比不上,他們也在奮力追趕,作為好友,不能相差太大啊。
「我們還說,今年年底就參加升堂考,說不定明年我們繼續在乙等堂當同窗。現在你參加縣試,估計四月份就直接去甲等堂吧?」錢飛絲毫不懷疑紀元的能力,只是有些遺憾不能在同一個教室了。
李廷反而寬慰:「反正都在一個縣學,咱們又不是分開了。」
紀元好笑:「能不能去甲等堂還不好說。」
「甲等堂都是秀才,誰知道能不能考上。」
「你肯定能。」
這話不是錢飛跟李廷說的,而是後面穿著青衫之人所講。
穿著青衫,頭戴儒巾,這是甲等堂的秀才。
錢飛李廷對他不熟悉,紀元是認識的。
昨日在衙門時見過,他還幫自己說過話。
紀元等人行禮,秀才自然高他們一等,更不用說廩生秀才了。
只不過,他過來做什麼?
錢飛李廷疑惑,就聽廩生秀才道:「我聽嚴訓導說,你的保書還要再填,需要廩生作保嗎。」
紀元見他過來,心裡猜到七八分,現在聽到張秀才提起,就更篤定了。
「是,我臨時變為今年考試,所以之前的保書就作廢了。」
果然,張洵張秀才道:「那我來做你的保人吧,取紙筆來。」
紀元知道他要幫自己,卻沒想到這樣利落。
「你說我寫就成。」張秀才對鋪紙磨墨的李廷錢飛笑笑。
兩人簡直繃直了身體。
這可是秀才!是甲等堂的秀才!
平日見都很少見!
現在卻在他們面前說話!在有功名的人面前,他們這些人誰不緊張啊。
能做廩保的,還必然是廩生,可以說是整個縣學裡考舉人最有希望的。
紀元還愣了下,趕緊開口,誰料後面傳來幾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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