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紀元想法跳脫,文章上也能看出。
雖說郭夫子考前補習了一通,但有些毛病不是一時半刻可以改的。
這種毛病,需要多研習當今的時文,不僅是建孟府的,還有天下所有好文章都要讀。
就是多讀高考範文,至少能掌握如今科舉考官鍾愛是什麼。
這些毛病都不算小。
也不是一時半刻可以補足的。
紀元本就忐忑,再加上現在最後一場考試的試帖詩讓他羞得面紅耳赤。
作詩也是個問題。
讀書怎麼那樣難。
越學下去,越知道天地之寬廣,越知道世界之宏偉。
在這些書面前,再偉大的人都會變得渺小,成為書籍的學生。
不說旁的。
府試的出題人,單用簡單的題目,就能「刁難」考生,就能「窺探」學生的想法。
這種舉重若輕的手筆,才是真的把學問研究透了。
紀元輕嘆一聲,跟著大家一起回酒樓。
貢院外的鑼鼓聲似乎響徹雲霄。
讓剛出考場的學生們不由得飄飄然,在如此振奮的樂聲中走過,好似成了舉足輕重的人物。
實際上,距離貢院不遠的劉家酒樓里根本聽不到。
紀元他們回到劉家酒樓,已經跟貢院的樂聲隔開。
考生們由出貢院的疲憊不堪,漸漸變得焦慮起來。
當時縣試結束,考生們同樣焦慮。
但焦慮之後,似乎又有些安穩,平時大家都是同窗,都是一個縣的。
對身邊人的水平心裡有數,對自己能不能過心裡也有數。
府試卻很不同。
一千六百八十九人同時考試。
整個建孟府過了縣試的人都在這。
身邊人水平孰高孰低。
考官的喜歡偏愛。
他們統統不知。
留給考生們的,只有等待。
這份等待在眾人情緒中蔓延,漸漸變得焦躁不安。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便是紀元也沒看書,他同樣想知道結果。
一是檢驗他的學習成果,二是他需要一個功名傍身。
他這一路走來,其實也惹不少人。
有縣學護著才沒出什麼事。
現在又把李耀眾的功名給奪了,想必這仇隨著時間越久,對方會越恨。
那都是真金白銀的損失。
不說旁的,今年秋收他家田地就要交稅,估計全家都能恨死自己。
有這種禍端隱藏在身邊,誰還能睡得安穩。
若再因為這些事連累安紀村,那他罪過便大了。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紀元都想得到這個功名,非常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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