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夫子他們倒是沒在意,大家根本不懷疑紀元寫詩的水平。
他寫詩要是不好?
那就沒人寫的好了。
大家都以為他是偷懶不寫而已。
實際情況如何,也就紀元自己知道。
所以一直到五月初六上午,參加童試宴的所有人都在準備今日的衣服,並且是隨口說道一件事時,紀元傻眼了。
「也不知道童試宴是個什麼樣。」
李錦答:「就是普通宴會的樣子吧,但我聽李勛說,無非就是文人宴會常玩的。」
「作詩,作對聯,還有飛花令之類的。」
其他人點點頭,確實是書生常玩的。
大家只要不露怯即可,他們在乙等堂的時候,也有這方面的學習。
但紀元直接傻眼了。
什麼東西?
作詩,作對聯?!
還飛花令?!
這些東西他當然聽說過,但從來沒玩過啊。
丙等堂基本不會教這些東西,他也沒學過啊。
偏偏蔡豐嵐還道:「你可是小三元,當時候肯定要作詩,準備好了嗎。」
「等你的詩句一出,絕對驚艷全場,看其他人還敢說咱們正榮縣的人愛做酸詩不。」
啊?
還驚艷全場?
紀元腰帶都系錯了。
嘴唇動了半天,什麼話都沒說。
怎麼又要他作詩啊。
這事就繞不開了嗎。
還有飛花令。
他倒是知道,但真跟人對起來,會不會丟人啊。
紀元有點想臨陣磨槍了怎麼辦!
一整天,紀元抱著詩詞書籍背個不停。
看在別人眼裡,那是紀元依舊勤學苦讀。
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裡有多苦!
別人也就算了,他好歹也是三個第一,肯定會被點名,這都不用想。
化遠三十四年五月初六,晚上酉時,穿戴整齊的一百二十名新晉生員,面帶微笑來到府學。
府學側門熱鬧非凡,一百二十個穿著青衿的學子前來,引得不少路人都在圍觀。
黃夫子送紀元他們到門口就不再進去了。
今日是新進生員們的熱鬧。
此次府學開放的是一處園子,進了園子便能聽到裡面的絲竹聲。
裡面丫鬟小廝面露恭敬,記下來者姓名,引著他們按照院試成績排名入座。
不少人頭一次參加這樣風雅的宴會,不由得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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