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圍觀並打醬油的許春瑟瑟發抖。
他只是想為同窗們討個公道啊。
怎麼事情已經發展到剷除隔壁的黑惡勢力了?
如果真能做成?
好像也不錯?
那樣就會有更多無辜的人被解救。
正榮縣的人被騷擾已經很煩了,他們合遠縣的百姓肯定更苦。
紀元也道:「聶縣令,您是在救人啊。」
「有一樁賭,就說明還有其他惡事,還有無數百姓被牽連。」
「想來跟賭牽連的,必然有賣兒鬻女,必然有欺男霸女。」
「您不只是為自己的功績,也是為了合遠縣的百姓。」
正說著,那審問賭頭的捕快過來了。
這捕快是聶縣令的親信,一臉的悲痛。
「大人,那些賭頭簡直喪盡天良,看似是在騙人錢財,實際上是要賭徒的妻女做抵押。」
「已經有正榮縣的百姓被拉過去了,他家的妻女全都被賭鬼賣了抵債!」
「實在是可惡至極!」
這還是審出來的。
沒審出來的只會更多。
這些事印證紀元講的沒錯。
根本不只是學生們的事,學生還有縣學護著,百姓們可沒那麼輕鬆。
此事,必須管。
第65章
第65章
賭徒賭上頭了, 賣兒賣女並不罕見。
有些賭場故意誘賭,也不罕見。
可這麼明目張胆地在合遠縣開賭場,自然有其原因。
稍微想想便知道, 肯定官員跟黑惡勢力聯合起來。
但具體什麼原因, 還要往深了查。
聶縣令聽紀元說完, 只覺得此事非他不可, 雖然冷靜下來之後,發現紀元說話十分有力,似乎句句說在他心坎上。
勸他的時候,是說百姓疾苦。
勸縣丞的時候,說政績要緊。
其實兩個理由都很合適。
聶縣令還想知道,紀元更看重哪一個。
但那會沒機會問, 後來也趕不上了。
因為他要行動了。
他有意給知府寫密信告知此事,可告知之前,也要有些證據才行。
所以這段時間,聶縣令命雷捕快, 張捕快繼續調查。
一定要案件整理好, 他就立刻寫信去辦。
要說這背後, 沒有陳舉人在後面,他是不信的。
一個賭場,能在縣裡開那麼多年不倒,必然有原因。
但就算想跟官員勾結,也是要有路子的。
陳舉人以舉人功名當靠山,也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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