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趕路,確實不輕鬆。
武營他們直接道:「那就趕緊休息,先養足精神吧。」
不過白和尚他們離開,紀元卻沒動,他看向武營,鄔人豪他們,開口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
說起來,他們也是一年多沒見。
武營身上的氣質更加穩重,但也多絲愁苦。
今年二十五歲的他也不該有愁苦啊?
劉軍跟武營同歲,臉上的暴躁倒是更明顯了。
而鄔人豪,身板更壯了,他也愁眉苦臉,看不出在京城的高興。
瞧著竟然不如在建孟府那會開懷。
武營也沒打算瞞著紀元,他看到紀元就像看到主心骨,雖然事情不能解決,但跟紀元訴訴苦還是可以的。
不過他道:「這不是一時半會能解釋清楚的,你們先休息,等休息好了咱們再說。」
「總之,京城可沒那麼好待。」
這一句話,算是說盡心酸了。
外人看來,他們中了武舉,又被留在京城,怎麼都是好事。
可如今看著,似乎還有隱情。
紀元點頭:「好,那就明日再說,差不多十天的路程,骨頭都要散架了。」
來京城的第一天,紀元他們洗漱吃飯,然後悶頭就睡。
一直到第二日,天蒙蒙亮,紀元才慢慢轉醒。
二月十九的天了,外面霧氣還有些重。
去年冬天來得早,今年冬日也走得晚,讓這個寒季顯得格外長。
紀元算了算,他幾乎睡了六個時辰,也就是十二個小時,這下終於睡足。
紀元起來跟著武營他們活動活動筋骨,跟著跑了幾圈。
但紀元看的清楚,他們是怎麼也不碰蹴鞠的。
平日武營劉軍最愛這個,鄔人豪也喜歡。
可現在都不想沾分毫。
難道他們的難處,跟蹴鞠有關?
鍛鍊結束,大家一邊吃早飯一邊說起這事。
武營直接道:「真是成也蹴鞠,敗也蹴鞠。」
「對了,你記得慶蘭府的那群球混混嗎。」
紀元肯定記得。
化遠三十六年,跟慶蘭府的球混混們踢球,也算結束建孟府的兩連敗。
那群球混混被慶蘭府府學雇來踢球,兩年都是第一,第三年被他們終止了。
當時鄔人豪也是被他們雇去踢球,不對,去撞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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