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四二甲三十五,按照順序也分到了禮部。
他們就要去各部任職了!
董康還道:「聽說先在各部做幾個月,等到七月份,還會有一項考核。」
還有考核?
紀元道:「考什麼?」
不是說已經結束了嗎!
「跟你沒關係!」
「是我們二甲,三甲進士的事!」
「七月的時候,除了一甲之外,其他進士有一場選拔庶吉士的考核,如果考核通過,那麼我們也可以入翰林院!」
如今會試殿試考完,對一甲前三來說,已經結束了。
但對剩下的人來說,除了觀政之外,還要考核。
這場考過了,才能去翰林院。
去翰林院做什麼?
當紀元他們的手下!
也怪不得董康說跟紀元無關,紀元已經穩進翰林院了,說不定到時候還是他們的考核官。
而剩下的人,還要繼續努力才能。
紀元一臉問號。
他?
讓他當同年們的考核官?
這是不是有點離譜啊。
而紀元去翰林院接手的第一項工作,則更為不同。
紀元人還在家中,說好的五月十六才正式去當值。
但五月十二,翰林院提前來人,給了他上任後頭一件差事。
紀元看了看文書,再次確定。
他?
去國子監,講課?
就他?
天知道,羅博士前些天還想讓他去國子監讀書呢!
怎麼突然就去當講課了!
學生當不成,就當你們的夫子?
翰林院同僚忙得厲害,專程過來送文書,還拍拍紀元的肩膀:「你可是紀六元,講個課怎麼了?」
「榜眼探花都會去,你自然也要去的。」
「可要好好講,不要丟咱們翰林院的臉啊。」
這算是國子監的傳統,會請新科狀元去講課。
到時候必然座無虛席,無數學生等著聆聽。
畢竟紀元的狀元身份,可是天下學子們的渴求。
請他去,理所應當。
這份激勵可不是誰都能有的。
想來那謝榜眼,宋探花,心裡肯定難受得厲害。
去國子監講課,他們都沒有這個資格,只能作為紀六元的襯托當陪同!
但他們心裡再不滿也沒辦法。
這是只有屬於狀元的榮光。
新科進士中,只有狀元,才有資格讓國子監所有人等著他過去。
紀元無奈,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好吧,下官遵命」
「最近幾日準備準備,到時候許多學生還要向你請教呢。」說著,同僚還笑,「等你從國子監回來,咱們再敘,以後要一起共事呢。」
紀元送走急匆匆的同僚,看來翰林院好像很忙的樣子?
而紀六元當官後的第一項差事。
去京城國子監講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