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要麼給他們交錢,要麼咱們的貨物經過這邊,都會遇到危險?」
劉同知氣憤:「簡直欺人太甚。」
這態度,已經拿準他們會妥協一般。
誰讓只有那一條路可以走。
紀元卻道:「那又不是我們的貨。」
什麼不是我們的貨?
「誰買的,便是誰的。」
紀元直接吩咐:「告訴前來買貨的貨商們,把風險說出去。」
「要不要買,看他們自己的。」
這,這一說的話,肯定都不買了啊。
明知道鎮南將軍會搞鬼,買了貨物,不就等於白白賠錢?
紀元又道:「馬上春耕,橡膠跟染布也都可以放放,精力都放在最後水渠的修建上。」
「咱們這裡春耕晚,四五月份春耕結束之後,一切就會見分曉了。」
也就是說,他們什麼都不做?
這樣可以嗎?
可看到紀大人的眼神,眾人只好點頭。
消息像長了翅膀一般,飛快傳到還在購買橡膠鞋底,還有優質染布的貨商們耳朵里。
這消息猶如晴天霹靂。
「什麼?!這是在做什麼?」
「寧安州的貨物不准過鎮南關?!憑什麼?」
「過了要交錢?這又是哪裡的規矩。」
「是入城的過路費嗎?以前從未提起過啊。」
原本和諧的寧安州瞬間炸鍋。
本地人還好些,他們窮慣了,再者,紀大人都說了,春耕要緊。
手頭這些副業就算紀大人不提,他們也會停一停的。
不管什麼事,都沒有種田重要。
這也是寧安州本地人的習慣。
說實話,現在是外面人想要寧安州的貨物。
而寧安州想要的東西,諸如最需要的鴨苗,大家都已經買到手了。
做不做交易,對他們來說區別不是很大。
只是回到去年的日子而已。
說白了,本地人艱難慣了。
不做交易,對他們來說區別真的不大。
之前他們就不跟外面怎麼交流,現在不過回到原點而已。
他們是能習慣,那些依託膠鞋底跟染布賺錢的商販們不願意了。
這些東西在外面賣得極好,幾乎運到地方,就能直接售空。
膠底鞋確實非常有用,特別是厚鞋底,不僅實用,還好洗容易干,這些特性,已經是許多人戶幹活必備的鞋子。
而染布的良好特性,又讓人喜歡得不得了。
現在告訴他們,鎮南關不讓寧安州的貨物經過?
這鎮南關,是不是太霸道了?
也有人提議,寧安州就給些路費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