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說,紀狀元要把過路費給到衙門,但他要把錢給到鎮南將軍嗎。
這種話說出去,他的前途就沒了。
更是會被無數人恥笑。
而鎮南將軍那邊也不會放過他。
外面已經風言風語,這件事講出去,鎮南將軍的名聲會顯得更加霸道。
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啊。
難道紀狀元算準了嗎?
鎮南知州身邊的小吏,低聲道:「老爺,要不然咱們搏一把,紀狀元這樣靠譜,說不定靠著他,咱們能翻身?」
翻身?
鎮南知州自己都笑了。
他這個知州都是鎮南將軍幫忙運作而來。
可以說,他整個家族都依附將軍,若敢有二心,那以後怎麼辦?
他一直都是鎮南將軍的家臣罷了。
否則紀狀元第一次拉攏他的時候,他為什麼直接拒絕?
可真正躺在床上,這位鎮南知州到底還是有些心思。
最後嘆口氣。
算了吧。
鎮南將軍可是有兵的,他家族人那麼多,隨便死一個,這代價他都承受不起。
這麼想著,鎮南城跟寧安州第二場談判,再次失敗。
寧安州依舊不著急。
紀元倒是著急送到京城的信件。
這官方的信使,鎮南城肯定是不敢攔的。
信使走的時候,還意猶未盡。
他真的想知道結果啊。
結果?
紀元低聲講了句。
信使震驚後退。
他就是那麼一提,沒想得到答案啊。
而且這個答案???
真的假的?!
信使趕緊道:「我絕對不會說的。」
紀元笑:「本官相信。」
說著,又給信使額外的銀錢:「請務必儘快把信送到,拜託了。」
信使點頭。
帶著那個震驚的消息離開。
沒過幾日,面對鎮南知州的再次洽談,紀元直接道:「既然談不妥,那就罷了。」
「送客。」
紀元根本不會浪費口舌去談。
紀元態度之強硬,讓鎮南關來的人根本無從談起。
直到鎮南城的知州,不知道跟那位將軍說了什麼,最後的過路費終於定下來了。
按照每輛車收費。
一輛裝滿貨物的車一百文錢。
銀錢交給城門的守衛,充當鎮南衙門的稅款。
六月初八,這份眾人期待的契約終於簽訂。
商賈們簡直喜極而泣。
太好了!
他們可以買橡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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