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是對他們不管不問的河輝國。
還有一個,經常會來騷擾的景國。
到底選哪個。
似乎不言而喻。
只是,要搬家。
還要搬到幾百里之外。
這真的可以嗎?
他們真的能靠那些稻種在寧安州安家嗎。
河輝國的邊村人猶豫不決。
誰料,另一個消息打破這件事。
景國兵匪冒充天齊國兵士,騷擾河輝國百姓,此事結果出來了。
景國的軍隊,直接把這件事推到河輝國邊村百姓身上。
說他們蠻橫無理,坑騙了路過的景國兵士,這才惹出亂子。
所以景國人向天齊國賠禮道歉,並且要求河輝國百姓,向他們的兵士賠禮道歉。
啊?
這是在說什麼?
便是紀元,腦子都停頓片刻。
說白了。
就是天齊國壓著景國要說法。
景國惹不起天齊國,難道還惹不起你河輝國?
直接把這件事推給河輝國。
我是有錯!
但錯最多的,是河輝國!
都是這些刁民的錯!
怎麼?
河輝國你不認?
好啊。
那咱們看看,誰的拳頭更硬。
人口三百萬左右的景國,以及人口不到一百萬的河輝國。
到底誰的拳頭硬,似乎不言而喻。
天齊國那邊呢?
他們並不在乎小國之間的爭端,只要這件事他們找回面子即可。
此事在河輝國內部卻異常動盪。
可討論下來之後。
依舊「隱忍」。
沒辦法。
他們太弱了。
只能如此。
紀元看在眼裡,已經有些佩服河輝國主事的王子。
若真讓他把河輝國發展起來,此地不可小覷。
以後的事不好說。
可眼前的隱忍,其實就是讓河輝國邊民道歉。
被搶了糧。
被搶了人。
自家人還被打了,砍了,侮辱了。
還要他們道歉?
四個村寨,四五千人,眼睛通紅。
屈辱。
實在是太屈辱了。
如果在之前,他們只能這樣忍下去。
他們又有什麼辦法。
除了被羞辱,沒有第二個選擇。
但現在,第二個選擇擺在他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