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
多無奈的話。
不過她倒是樂觀。
送信的信使看到程亦珊,連忙行禮。
這位可是州學的主事,厲害著呢。
隨後看到程教諭,這才意識到還有其他官員在這。
信使得了上頭的銀錢,上頭說務必加急送到。
所以一路上,大家都不停歇,無論哪裡的信使,都是全力送出去的。
「是給程大人的急報。」
「你們快看看。」
程大人。
程亦珊的父親抬頭,眼神寫滿驚恐。
又是他。
這次又要做什麼。
因為過年帶來的平和氣息,讓程大人又處在崩潰的邊緣。
程亦珊代勞拆開文書。
不管是什麼,她都能接受,她都能接受的。
程亦珊咬牙,她的雙手不說粗糙,卻也沒有之前那樣細膩光滑,但仔細看的話,帶著一種不一樣的光澤。
這是一雙漂亮的,做事的手,連手指上因為寫字帶來的薄繭都是那樣讓人目不轉睛。
文書很長,裡面帶著的信件也很長。
程亦珊卻一目十行,直到抬起頭,見所有人都看向她。
程亦珊儼然是程家的主心骨,她是大房的主心骨,是跟二房二老爺程教諭一樣,支撐起這個程家。
程亦珊眼角罕見帶了淚,悶聲道:「翻案了。」
「我爹的案子,翻了。」
「是秘佛殿的人對我爹屈打成招。」
「他們誣陷我爹,誣陷我們全家。」
程亦珊儘量用簡短的語言來描述這件事,手指攥得很緊。
「那些人,已經處斬了。」
「全都死了。」
程家人全都站起來,眼神都帶著不敢置信。
真的?
那案子不是已經確認無誤。
怎麼會翻案了,罪魁禍首甚至已經死了?
怎麼會這樣快?!
是啊,怎麼會這樣快。
可處理此事的人是紀元,那就沒問題了。
程亦珊又看了遍紀元的書信,他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講了。
講了她父親的委屈,講了她家的委屈,又講了其中經過。
可紀元自己做了什麼,卻是一筆帶過,只在官府的文書里能看到。
他在信里還說,不要著急,繼續等待。
還等什麼?
他還要做什麼?
大年初一,夜晚,京城。
夜幕降臨,天氣越來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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