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元還跟程亦珊道:「當年我們幾個在府學讀書,沒錢在附近讀書,就住在郊外的棲岩寺,和尚們過午不食,李錦便張羅著我,白和尚,蔡豐嵐在他家吃飯。」
兩人此刻,正在往棲岩寺的路上走,他們走的並不快,也是閒聊。
「冬天天冷,又讓我們在他家書房讀書。」
「四個大男人,加上他家的小廝僕人,就擠在兩個屋子裡。」
程亦珊算了算:「你那會才十三,占的地方小。」
紀元忍不住笑,牽著珊珊道:「但我個子高啊,一樣的。」
現在回想起當年。
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紀元甚至摸了摸下巴:「我都三十五了,是不是該蓄鬚了?」
???
程亦珊立刻道:「不行!」
程亦珊抬頭看著紀元的側臉,雖說兩人成親也有十年了,可紀元這張臉,卻是怎麼也看不夠的。
三十五歲的紀元,比之前更加成熟,但怎麼看也就二十七八的模樣。
這樣的臉,蓄什麼須啊!
兩人說話間,走到棲岩寺的山腳。
如今的棲岩寺已經不是當年冷清的模樣。
人來人往,遊客如織。
後山提供給貧寒學子讀書的地方,也幾近荒廢,更多像是景點。
因為建孟府的府學開了好幾個分校,學生們都有住宿的地方,朝堂每年發的補貼也到位了,不必再住到這裡。
但不少男女遊客口中念念有詞,站在紀元,蔡豐嵐,白和尚白法彬他們當年住的禪房前念道:「三位學神在上,保佑我一定考上官吏,保佑我一定通過醫學考試,保佑我科舉必中。」
紀元聽的好笑。
程亦珊也覺得好玩,跟著拜了拜。
誰料旁邊又有個女子道:「程議員您也保佑我吧,求求了,我真的想考上您辦的女學。」
她都沒在這住過!
這也能拜的嗎?
至於方才說的三位學神。
紀元不用講,天下學子,甚至海外學子,都以他為榜樣。
蔡豐嵐當年,先在肅州,後在整個西北都做過官,所在之地,各項科技全都居於領先。
之後各地起義,他也按住了西北那邊的局勢,甚至抽空協助當地指揮營,讓西北關外的蠢蠢欲動的異族安分些。
等正式的起義爆發,他更是穩住整個西北,讓各地平穩渡過這次變革。
白和尚白法彬。
從他考上進士之後,被分到刑部,之後外放做官,也是在刑部。
很早開始,他在紀元的提議下,便結合天齊國的實際情況,以及他在外做官的經驗,寫出如今的憲法。
白法彬因此,差點被多方勢力暗殺,幸好憲法寫到最後的時候,紀元直接把他安排到一處小廟的禪房裡,躲過多次毒手。
考試的時候,不拜這三個人,還拜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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