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庭柘沉眸,「隱笑說書看似無意,句句指向的卻都是朝中暗黨,他的背後必然有朝廷的人。盯緊金玉堂,下次他再開講,我也去湊個熱鬧,只有揪出他的身份,咱們才好動手剔除。」
重明應是,「那殿下現在作甚?回府嗎?」
樓庭柘攤開摺扇,扇了幾下,「天氣這麼好,回去作甚。去買一把好看的新扇子吧。」
「是。」重明一頓:「啊??」
太子府前,侍從哈著腰,疾步走到焦侃雲面前,滿目憂色。
「小焦大人,殿下不見。」
焦侃雲蹙眉,「連我也不見?你跟他說了,我已經到門前了嗎?」
侍從點頭,「據實說了。屬下也是隔著門說的,殿下連稟報之人也不見。」
看來真不是什么小事,焦侃雲又問,「聽說聖上和皇后娘娘又增派了太醫來,太醫怎麼說?」
侍從回道:「太醫說,殿下並無大礙,只是鬱結在心,多休息就好。問完診便立即回宮復命了。」
與她所想不差,許是心病,「殿下病倒前幾日有去見過誰嗎?」
侍從思考片刻,「沒有出去。前一日還在房中興致盎然地看您送去的春尾宴冊子,入夜時二殿下來過一次,之後便閉門不出了。」
果然與樓庭柘有關,焦侃雲嘆了口氣,「多謝你了,那我隔幾日再來。你好生瞧著,若他心情大好些,出了房門,便第一時間叫人來通知我。這幾日好好盯著各司,仔細些吃穿,不得有差池。」
「是。」
風來還想多說些什麼,焦侃雲按住他,打馬離開後,才道:「我知道你很擔心,但他連我都不見,你說什麼也無濟於事。這幾日,先去調查忠勇侯和樓思晏,下次見面,我稟給他,比起他那小火慢煎的心病,思晏那頭怕是更急一些。」
風來急切道:「可剛才那侍從說太子見過二殿下……」
焦侃雲丟下一句,「他那個人最沉得住氣,今日見我時神色如常,就算去逼問也問不出什麼的。」隨後便打馬疾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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