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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算計啊,當真好算計。

話音落時,眾人皆恍然醒悟,譁然一聲。

「誰在說話?!回了樊京連基本的軍紀都忘乾淨了?」那頭耳力極好且對該童謠內容十分敏.感的虞斯瞬間停下腳步,乜了過來,「你們幾個,給我出來做足五十個俯撐!加負重後再歸隊接著跑!」

幾人倒吸一口涼氣,紛紛肅容應是,卻咬牙切齒地壓低了聲:

「我恨隱笑。」

「我也是。」

跑在前頭的人在心底嘖嘖憐嘆,卻不敢回頭看一眼,生怕對上視線後就被拉出來一起領罰。此刻,侯爺心中的痛楚他們完全感同身受了,放心吧侯爺,豁出一條命他們也勢必要把隱笑逮捕歸案,剝皮抽筋。

章丘實在看不下去,提著銅壺,邊走邊為虞斯倒茶,「侯爺,再跑下去會死人的,屬下知道你心中悲屈,咱們這不是已經布好天羅地網了嗎?正好大暑之日,眾目睽睽之下,要那書生隱笑栽在咱手裡,教人瞧見他獐頭鼠目的真面目!」

「只敢躲在帷幕之後興風作浪的鼠輩,如此不敢示人,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等形貌!」虞斯冷笑一聲,「你那破計劃最好是真能逮住他,若是逮不住,我連你一塊治!」

章丘一嚇,趕忙保證,「放心吧侯爺,屬下還暗中聯絡上了以往被他打壓過的大小官員,行動當日,必會合力拖住隱笑潛在朝中的後援暗力,保准萬無一失。」

虞斯聽後,卻蹙眉不悅,「那些貪贓枉法的丑貉,在我這裡都有案卷交底,本侯與他們不同,何必同謀。」

章丘據實道:「姑且一謀罷了,目的一致,便是短暫的盟友,侯爺且忍耐一番,一切只是為了抓住隱笑,事成之後,誰還理會他們。」

虞斯被說動幾分,往營帳內走去,章丘背著他悄悄打信號,示意外邊的人休息,此事才算作罷。

接連幾日炎熱。

樓庭柘在澈園引了一條溪道,水車澆弄的流水滑過天機院的冰石,滿院清涼。焦侃雲連著點了幾日的冊子,白日腳不沾地地忙,晚間又僅眠至夜半,大把時間都拿來寫話本和翻找罪證,此刻已有些頭昏。

一想到連日提心弔膽,搜尋證據卻一無所獲,她不僅頭昏,還頭痛。如今只剩樓庭柘的臥房,還沒有去翻過,她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機。

只因她來到澈園才知,樓庭柘還有個令人語塞的破習慣,那就是睡至夜半,非要爬起來再沐浴一回,且沒有固定的時辰。說是晚夜總做噩夢,夢見幼時被禁足關幽閉的事,醒來發了一身汗,他不喜歡,所以沐浴。

做噩夢?他才是她的噩夢。生等了幾日,都是熬至夜半,聽見隔壁喚水,小廝們魚貫而入,奉上花瓣、膏露、新衣。

一想到這,焦侃雲都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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