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阮慈肅了肅容,正要發問,阮玠先一步撲過來搶問:「你離家這些時日都住哪裡的?忠勇侯可知道你的住處?他可有衝上門去對你行過不軌之事?!」
舅母葉氏便嘖了一聲,「夫君在問什麼?那忠勇侯再可怖,勛貴里、朝堂上都要顧及貟國公府和尚書府,哪敢荒唐?綽綽只是白日與他行公辦,若是真受了委屈,定不會在外頭行事逗留那麼久。更別說以風來的身手,日夜跟守保護著,綽綽又是多麼機敏自持的人,定然不會教忠勇侯知曉住處。你問些有用的,別教綽綽羞臊。」
焦侃雲一口氣噎在喉嚨里。嘶…好一個「定然不會教忠勇侯知曉住處。」
阮慈最懂女兒,看她臉色不對,當即變了神色,顫聲問:「你不會……」
焦侃雲茫然抬頭,「不會。絕對不會。」她繞開話題,「舅舅放心,我與他很清白,循規蹈矩,公事公辦。」話落,她的腦子裡浮現的,怎麼淨是虞斯那勁窄的狼腰,繞著珠串,露出優美的肌山稜鱗的樣子?她在武堂見過許多赤膊者,豈有坦然見一見精壯體魄就不清白的道理?只是多見一個虞斯的,當然是清白的。
清白的……清白嗎?
阮玠急道:「綽綽你放心,舅舅已經給你找了全樊京最優秀的八十位郎君,你表哥是個不成事的,他那幅熊樣子也就護你去相看了,未來半個月你安心跟著他出去相人,等你見識多了就曉得,什麼天燈焰火,都是些小手段!世間好男兒多的是!萬萬不可被忠勇侯那樣危險的人物騙了去啊!」
焦侃雲面露尬色,「實則我與他相處,並未覺得他有何可怖之處。他對我挺好的。」
阮玠不可置信,「誰對你挺好?…你已經被他騙了去了?」
外祖父蹭地站起身,「綽綽,你說清楚!」
外祖母亦著急追問,「怎麼個好法了?」
舅母忙端茶過去安撫外祖母,「婆母別著急,讓綽綽慢慢說。」
阮慈捂嘴驚呼道:「你表姐說你們出去過七夕,看煙火放天燈,我還不信你會被這些手段打動,難道果真有幾分私情?!」她一時不知是喜是憂,憂的是全家都不滿意,且忠勇侯有貪贓之嫌,喜的是……阮慈覺得綽綽若是喜歡,那貪贓之事或許是有誤會,那孩子生得又很是不錯,阮慈本就愛看臉論人,所以私心裡有點滿意,只是大家都反對,她就不太方便表露了,只好裝作訝然。
在一干沸聲中,焦昌鶴幽幽說道:「當街摟抱的事,是不是真的?你將此事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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