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侃雲淺笑,拿夜明珠晃他的眼,「我怎麼撩你了?有什麼證據?」
虞斯揚起臉合眸避開光芒,再度俯身低頭,輕道:「等你得空了再撩一下,我才好給你證據。」泛紅髮顫的身體,或是抑制不住的喘息。
焦侃雲抿緊了唇畔的一絲笑意,轉身繼續走,想到什麼,突然又頓住腳步,「侯爺,有女子親過你嗎?猝不及防那種。」
虞斯皺眉,「自然沒有,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近我的身。任憑誰再猝不及防……」
不等他說完,焦侃雲抓住他的衣襟一勾,使他彎腰垂首,她迅速抬起臉,咬住了他側頸處的一點肉,她用牙齒捻轉撕扯,鬆開,拿夜明珠照著看了一眼,不夠明顯,又貼上去狠狠戳咬,直到漾紅。
柔軟的唇瓣貼在脈搏上,雖沒有虞斯想像中應該有的吮吸和舔舐,但那堅硬的牙齒上的一點濕潤,和唇瓣的觸貼,已足夠讓虞斯的腦子宕滯,他僵在原地,心潮瞬間狂沸起來,喉結不斷梭扯,等意識到自己在大口急喘時,淚珠已滑到了唇畔。
直到焦侃雲滿意地看著那咬痕,想要退後,虞斯才回過神,伸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挪回來,怔怔地低頭看她,「這是……親嗎?」怪疼的,他也沒經驗,但焦侃雲若說是親,那就是。
「有人覺得是親,就行了。」焦侃雲故作淡定:「今天沒塗口脂,不然不必這麼麻煩。」
虞斯低頭湊近她的嘴唇,兩相里,熱氣盡數借那細微的縫隙渡於彼此口中,他啞聲問道:「…你在做什麼?你都把我給…給弄……熱了……」他舔了下嘴角,她都咬兩回了,他要不要還一個?可是這種大事,應該要漱個七八遍的口才好進行吧?不能這麼草率地在這裡……萬一沒有給她留下好印象呢?
焦侃雲仰著頭,避開他口中不斷喘到她唇邊的熱氣,卻被大掌撫住後腦,她感覺自己仿佛仰倒在他的掌中,而他如狼般不斷地在嗅她的唇和下顎,她失笑:「侯爺,得了好處,就要幫我的忙。」
「什麼忙?」虞斯腦中一團亂麻,根本想不清事,他桎住她的後頸,用手指摩挲她的發,揉了一會反倒解了幾分迷離,強烈的占有欲使他蹙眉:「…你不可以對別的男人這樣,以後這種忙…只有我幫……好不好?」
不然呢。焦侃雲道:「侯爺這就知道是什麼忙了?」她想到樓庭柘昨日種種肉麻的表現,微嘆道:「裝得自然一些,不要刻意挑釁,故作不知,只談正事,我只要,一切都十分平靜地呈現出來。」
「一切,是要以這個咬痕為介,把我們之間的一切曖昧呈現出來?你怕我們倆之間的曖昧在他面前不夠明顯?逼退不了他?」虞斯的眸底含笑,「所以,你絕不可能喜歡他,對吧?…那你喜歡誰?」他羞澀地問:「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