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他…」堂上眾人皆是一幅驚詫憂憐的表情,阮玠的臉上更是只寫著「天塌了」三個大字,可謂精彩紛呈,焦侃雲不得不硬著頭皮說下去:「綽綽捨不得。」
眾人皆往後微微仰倒震驚,焦昌鶴「你」了半晌,最終只問出個,「你怎麼從後院跑出來的?!」
阮玠腦中已湧現出阮綺珠同他說過的不堪謠言,諸如摟抱親吻,一時痛心疾首,葉氏對親熱之事倒看得很開,只挑揀了關鍵急問:「綽綽,你當真對他有私情?所以今日他登門賠禮,是同你約好了要移花接木?忠勇侯你…當真是來下聘?」
焦侃雲狐疑地蹙眉,移花接木?她頃刻反應過來虞斯如此行事的原因,原來他讓她等的,就是這一出移花接木。他在告訴全樊京城的人,虞斯心儀焦侃雲,想要明媒正娶。也是奉上真情,在向她的家人擺出誠意,並試探她的心意。
不等焦侃雲和虞斯回答,貟國公插過話,他畢竟多吃了幾年權貴飯,深諳朱門齷齪,出口便直擊痛點:「綽綽,你與他到哪一個地步了?不會是到了珠胎暗結的地步,才會要他急匆匆地登門下聘以作遮掩吧?」
眾人聽後如坐針氈,這個問題無疑是將局勢拔到了不屬於虞斯計劃範疇的位置,他急急解釋道:「絕無此事!」此刻也顧不得臉面了,面對眾人憂疑的目光,再如何難以啟齒也得盡數告知,「晚輩還是童子身,也不打算在沒有成親前就濫欲妄為。還請國公爺高抬貴手,莫要胡亂揣測。」
艱澀地說完,他已面紅耳赤,情緒泛濫成災,險些從眼底湧出來。
章丘在一旁掐著大腿佯裝肅然道:「這一點,忠勇營中近隨侯爺的下屬皆可以作證,我們侯爺固心守節,坊間消息皆是子虛烏有。」章丘的胸腔悶起一陣如雷的爆笑,他著實沒想到自己這輩子還能親耳從一向臉皮薄的虞斯那裡聽到他承認「童子身」,生怕晚說一瞬,焦府就要把他攆出門。
焦侃雲同樣面紅耳赤,她回憶起幾次腰心相抵感受到的悍碩欲望,不由得升起一陣心虛。
見外祖母已撥開冗局,徑直問她:「綽綽,外祖母想聽你親口說。」
焦侃雲應是,她也想趕緊將親熱的話題揭過,以免等會抖落出兩人合唇吻過的細節,便回答起葉氏的話,「諸位長輩,綽綽與侯爺毫不逾矩地相處數月,觀其品貌,查其德行,已十分清楚侯爺的為人。不僅欽佩侯爺英明神武、足智多謀,還欣賞侯爺忍辱負重、孤路獨行,不知何時,也已傾慕侯爺容相俊美、風姿魁偉,故而託付真心,交予愛意,所以,綽綽自然是……對侯爺有私情。」
坐在側座角落裡的阮綺珠仿佛大獲全勝般拍手笑道:「我就說吧!她送匕首我就看出來了!你們還不信我!」被阮祁方狠狠捂住嘴,「你又不是長輩,發什麼話,小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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