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之交,果然勝過千言萬語。
不知糾纏多久,焦侃雲伏在他胸前喘氣,好半晌說他一句,「你…越來越大膽了,我爹娘都在府里。」
虞斯把門關了,直接將她抵在門上□□肩臂,「在你的話本里,我翻牆掠院,竊玉偷香,本就這麼大膽……」他紅著眼,哽咽道:「我若不來,怕你不找我了。」
焦侃雲仰起頭感受他的唇舌愛撫,徐徐對他道:「我正要去找你。侯爺……」鎖骨被咬了一口,她忍不住吟哦,輕喘道:
「我想好了…如今聖旨尚未頒布,也沒宣讀,甚至根本沒有擬寫,既沒落到我的手裡,那在落到我手裡前,我都是自由身。我自會在聖旨頒布前入宮,向皇貴妃稟明,我身體早有異恙,本就當不了這個皇妃,宮宴不便言明,如今卻不敢欺瞞。倘若陛下要責罰,盡可用旁的方式。
「諸臣也可以將皇貴妃的話當解圍之言,如有人問,宮中對外編造一個品貌德行的原因,說不合適了,左不過就是讓人非議我,選秀擇妃落選是常事,本就變數頗多,沒人會追究我為何不合適。但至於在皇貴妃那裡,我怎麼不合適,怎麼早有異恙…侯爺,皇貴妃自己親口所言,當皇妃需要層層檢核,要驗身的……」
虞斯渾身一顫,止住了親昵的摩擦,懵然看著她,消化這段話的意思,半晌,堅定地道:「不行。我不會讓你冒這個險,也根本不會讓你走到去檢核能不能成為皇妃的這一步。我說過,我不是陳徽默,你也答應過,不會自己擔責。」
焦侃雲臉紅,「只有這個法子,不會累及旁人。我是個很大膽的人,並不介意和心上人做彼此都愉悅的事。」她抬眸看向他,眸底秋水泛濫,聲輕調轉,「你不想嗎…朝琅?」
虞斯的喉結一滑,猛地抬手捂住她的嘴,又捂住她的眼睛,沙啞的嗓音格外綿軟,「不行…別說了,不行。」再說他要把持不住了。
焦侃雲扒開他的手蹙眉:「琅哥…」正要吻上去,虞斯卻直接抱起她往床榻走,她以為他沒把持住,低頭解他的衣袍,剛把腰帶解開,撫上肌山,沒想到下一刻,虞斯將她往被子裡一卷一裹,手足盡數被禁錮其中,她神色幾變,只餘一個腦袋在外頭,虞斯輕鬆地將她壓制在床榻上,傾身圈住她:「這個不行,你別想了…你也別撩我,我今晚本來就又醋又妒得根本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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