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商真不愧是皇商,先帝去了,皇商還是那麼有錢……」有人不禁嘖嘆道。
「難怪先帝那麼忌憚忠勇侯,又能打仗又有錢,就是篡……」
「誒!不要命了!說什麼?!」
「司若錦真真兒是個聰明的,和離,置產,分得清清楚楚,都說忠勇侯凱旋之前司若錦被權貴女眷們的邀帖煩得回了歷陽,如今細思里頭的道理,她那哪是被煩的?忠勇侯重新握回兵權回來,她若留在樊京成為侯府可依傍的財力,忠勇侯豈不喪命?彼時司若錦拒收官眷邀帖,是為了斷官商結黨之路,表忠心給先帝看吧!」
「如今忠勇侯仍是與朝中重臣之女結姻了,當今聖上可有得頭疼了。」
「你不知道,新皇很是信任忠勇侯,委以重任呢……嗐,這些東西哪裡能猜得透。」
「……」
鼎沸人聲中,焦侃雲正和虞斯在後院曬太陽,她本想出去湊熱鬧,結果畫彩說那個陣仗,是沒地方給她下腳了,她就讓人捎話給虞斯,到後院找她。兩人許久沒有親吻過,焦侃雲穿得也厚,不大相信虞斯還能啃透她肩膀上的衣裳,便大膽地抱著他親昵。
虞斯現在腦中的知識,已不可同日而語,微狹眸問她,「你果真要親我?」
焦侃雲湊上去親了下他的耳朵,笑問:「會怎麼樣?」
虞斯抿了下唇,紅著臉在她耳畔道:「我現在腦子裡的東西太雜了,迫不及待想都嘗試一遍……若是親得我心潮澎湃,怕在婚禮前得罪你。」
焦侃雲挑眉,「哪種得罪?」是因為親吻得比之前兇猛莽撞而惹惱她,還是……她的腦中亦不可同日而語,一時,書中的畫面和比畫面更有衝擊力的文字描述浮現腦海,那不是單純的夫妻禮,那是花樣百出的瘋狂,兩人視線一銜,面紅耳赤地鬆開了擁抱的手。
迎親前唯有請期一步,實則兩人的婚期吉日早已定好,因此請期不過是走儀式,這一章程跟在納徵後頭就來了。
焦侃雲左思右想,看書之前,他們互相調戲,彼此勾惹,都頗為得心應手,看書只當是學習,如今卻反倒讓兩人羞怯矯揉,難道洞房之夜兩人會因涉獵太多反而變得忸怩矜持嗎?虞斯也有此擔憂,想起自己之前親得斷斷續續,惹她惱怒,再想起書中所言女子承受之痛,不可太生猛,他不想讓焦侃雲留下不太好的印象。
兩人一拍即合,在大婚之前找到彼此,幾乎同時開口:
虞斯:「不如我們點些助興的香,放鬆身心?」
焦侃云:「我們喝合卺酒的時候,放點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