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
不知睡了多久,寧時被一段段令人腳趾摳地的朗讀聲吵醒。
「怎麼?這文還有囚|禁環節?」
【以前是沒有的,以後恐怕有了,為了方便改編,我正在輸入和學習其他文的相關片段,AI寫作就是這麼來的。】
「你這輸入的都是些什麼啊?誰跟你說我以後要過這種日子了!再說了,哪有霸總囚禁保姆的!」
寧時本來睡得還不錯,被這一段段瘮人的描寫弄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再也睡不著了。
【哎,輸入了兩百篇囚禁文以後,我發現咱們費總是難得不作奸犯科的好霸總,可惜現在生生被你搞瘋了。】
「你還替他可惜起來了,能不能輸入點《保姆的幸福生活》之類的,讓我睡個好覺?」
【這裡有一篇《偏執霸總俏保姆》要不要聽?】
「……閉嘴。」
一陣腳步聲打斷了人機對話,費謹銘拎著皮帶走了進來。
一夜未睡,他眼睛裡布滿血絲,平常一絲不苟的髮型變得凌亂不堪,冒出的胡茬也無心打理。
【根據這個場景計算,劇情按照如下走勢發展的機率有80%:空氣中一聲炸響,皮帶狠狠抽在保姆身上,她四十多歲但保養得當的白嫩臉皮立刻起了一道紅痕,火辣辣地疼。寧媽忍不住痛苦地嬌喘起來,可是費總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愛惜這個風韻猶存的老來俏……】
「夠了!」
寧時頭皮發麻。
「你這AI寫作是不是有點太要命了!奔獵奇的方向就去了啊!」
「怎麼樣?想好了嗎?」費謹銘充滿壓迫感地盯著寧時,「帶不帶我去找溫卿?」
一滴冷汗從寧時的額頭上滴下來,雖然這個費謹銘在原文裡都是憑魅力征服人的,從來沒有動過粗,但是現在劇情已經完全走偏了,他連精神療養院都進過,誰知道會作出什麼來?
「統子哥,那,那剩下20%的機率會怎麼樣?」寧時不死心地再次詢問系統。
【讓我計算一下……哦,是這樣的:費總霸道的眼眸漸漸蒙上了一層迷亂,質量粗糙的泥巴色保姆制服幾下就被撕得粉碎……】
「停!」寧時屎都快嚇出來了,「別說了我還怕……」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費謹銘拎著皮帶靠近,想給她點教訓。
「那有沒有什麼辦法,讓劇情走向第三種可能呢?哪怕零點零一的機率也行啊!」寧時懷著最後一絲希望問系統。
【保姆哭著抱緊費謹銘,在他懷中抽泣:「(紫薇語音包)銘,你忘記了嗎?我是那一年為了救你,掉下山崖的小月月啊!我毀容後就成了這副樣子,怕嚇著你,一直在你身邊偷偷陪著你,不敢和你相認。沒想到,沒想到你真的一點也沒有認出我來!嚶嚶嚶嚶……」】
作為一個連夜輸入了兩百篇霸總文的AI,統子現在強得可怕。
寧時:「……毀滅吧,趕緊的。」
皮帶被狠狠揚起,破開了空氣。
寧時試探性地:「銘……y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