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時心裡美滋滋的:「好嘞閨女。」
「跟我分手是吧,行,溫卿你可真行,等等!」費謹銘突然擰緊眉頭,青筋都爆起來了,「你連寧媽都想搶走?」
「啊?嗯。」溫卿見他反應這麼激烈,莫名地心虛起來,這個要求難道很過分麼?
「我習慣讓寧媽照顧我了,不行嗎?」
「當然不行了!」寧媽這條老狐狸三番四次捉弄自己,好不容易才抓到的!
費謹銘絲毫不掩飾激動的情緒:「寧媽還欠我很多東西,是不是,寧媽?」
面對費謹銘威脅的目光,寧時只好弱弱答了聲「是的」,但身體還是很誠實地慢慢挪向溫卿。
跟費謹銘回去搞不好會被他關一輩子,說不定他還會弄台電療儀回來虐待自己,這怎麼行!
「她一個保姆能欠你什麼?違約金我替她還就是了,再雇一個保姆對你來說不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嗎?」溫卿見對方這麼霸道,不自覺強硬起來。
「哼,她欠我的你還不了,總之她不能跟你。」費謹銘寸步不讓,已經將失不失態的事情拋諸腦後。
「她就得跟我。」
「不,她跟我。」
「那你問她想跟誰。」
「她一個保姆知道什麼?當然是跟我更好了!」
「保姆沒有人權嗎?費謹銘你不要太過分!」
氣氛越來越劍拔弩張,雙方都不肯讓步,火藥味越來越濃。
作為圍觀群眾,寧時和顧辰熙表示非常困惑,為什麼兩個人鬧分手,最終會演變成離婚搶奪撫養權的場面啊!
溫卿一個長相斯文的出塵美女脖子都氣粗了,費謹銘端著總裁的架勢霸道地要命。
為一個保姆有必要撕得這麼難看嗎!
寧時靠著牆,眼睛都看直了:「要不你們剪刀石頭布?」
「……」
「或者打一架。」顧辰熙在旁拱火。
「那好,石頭剪刀布最公平了。」費謹銘作出了一丟丟讓步,談判桌上什麼沒見過?萬一運氣差輸了,他還有後招。
溫卿非常認真地點了點頭,緊盯著自己雙手,仿佛要把畢生氣運灌注進去。
「剪刀——石頭——啊——」
一隻狗爪子糊了上來。
費謹銘還沒來得及出手,突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掀翻,騰空旋轉了好幾圈才落地。
明明看到是溫卿動了手,但恍惚間,總覺得是一隻巨狗驀地朝他糊了一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