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不是他想要局面!紫晝心想。
渺煙她一通亂抽,抽得我心裡好亂啊!,再挨幾鞭的話,就要控制不住叫出來了呀!
紫晝目光掃到石台邊的大紅色粗麻繩。
先把這個女人綁起來再說,不能讓她繼續亂搞了!
可現在的局勢不太好操控,有點苦手,都怪這身體太誠實了!
除非來一個幫手。
不巧,渺煙也是這麼想的。
「白將軍!」
「小白!」
紫晝和渺煙異口同聲,同時望向大老虎。
幾乎就在出聲的一瞬間,大老虎肚腩一翻,躺得比死了三百年還要筆挺僵硬。
在領導和溫柔大姐姐之間,大老虎選擇了臭不要臉地裝死。
兩人收回視線,渺煙一鞭子抽壞了紫晝的帥臉,血沿著脖子淌進衣襟,她眸中閃著寒光道:
「一人做事一人當,渺煙從未想過牽扯玄音閣。即便違反天規殺了蘅止,又怎會讓宗門為我墊背?大膽狂徒不要污衊我師傅!」
紫晝嗤笑:「哼,你就是想,玄音閣也不會給你撐腰!你師傅真的處處為你著想嗎?我看未必。」
「你……」
「我跟那個彆扭老賊不同,我這個大膽狂徒陪你殺上去!若是你高興,陪你殺盡三界又何妨?」
「你……」渺煙緩緩停下鞭子,眸子裡的紅色漸漸褪去了些。
剎那間,鞭子如疾風般向身後甩去,與悄然靠近她的紅繩纏在一起,像即將絞死獵物的蟒蛇,勁力一催,便輕鬆繃斷了紅繩,而後獅子大開口般朝它的原主人逼去。
「我就知道你使陰招!你陪我殺上去?那殺人的暢快,豈不是也要分你一半?」
渺煙猖狂地大笑,這樣的笑聲,這樣的做派,慈召山上沒有人教過她,全是這些時跟魔頭交鋒時學的——
所謂近墨者黑。
紫晝咽了一口口水,渾身的鞭痕應如灼燒一般刺痛,卻因是渺煙打的,所以覆上了一層深入骨髓的寒意,每一鞭都是一次冰火兩重天。他不想承認很爽,因此一直咬牙,抵死沉默,這表情放在渺煙眼裡,成了刺激她快感的來源,讓她身陷其中,越打越起勁。
大老虎見以往瑜伽雜耍的溫馨場面一去不復返了,乾脆仰躺著,咕湧出了洞外。
這一夜星輝漫天,只聽到渺煙綿延不絕的笑聲,蝙蝠擠在洞外瑟瑟發抖,覺得家都髒了,以後還是換個地方嚯嚯吧。
這一整夜都沒有觸發任何審核鎖死的情況。
系統:【瘋批居然沒有口口口口口,口口渺煙,而是被口口口口,口口了!像泰迪一樣憾不畏死就是要操的行為軌跡被推翻了,翻車值50%。】
「說話正常一點統子哥,」寧時安詳地躺在洞口,看著日出的金光,「那是因為這一夜並沒有任何色||情發生,全是正派對反派的純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