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桃帶著團隊渡過了一個悠閒的周末,把顧叢柚拋之腦後。
周日傍晚,寧時開車送她回家。
還沒踏進門檻,就聽見了顧叢柚的哭聲。
顧叢柚也不管顧恆是不是在會客,撕破了臉就開始控訴夏白桃對他的所作所為。
酒店邀約,調戲,霸王硬上弓,事後拿錢侮辱,種種都講得繪聲繪色,就是閉口不談自己下藥的事。
身體都被她……
什麼都沒了,還怕什麼!
鬧得越大越好,臉丟盡了不要緊,只要能鬧到一個顧家女婿的名分,也比現在這個無名無份的野種要好。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否則,這一切犧牲都白費了。
顧恆看出了顧叢柚的破釜沉舟,他從容地送走了賓客,耐著性子,問夏白桃這是怎麼回事。
夏白桃跟寧時相視一笑,輕飄飄地說:「我什麼都沒錯,故意嚇唬他的。」
「怎麼可能呢!」顧叢柚發瘋了一般地喊,「我這一身傷是怎麼回事!這兩天我一直在回想,天天做噩夢,確實是有的,我有感覺!就像,就像一座泰山壓在我身上,太可怕了!」
夏白桃嘖了兩聲:「你瞧瞧你說的,看我的樣子像泰山嗎?是你先下藥準備侵犯我,我和寧哥合夥想出這招嚇唬你一下。為了報復,我有必要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嗎?也不想想,你值嗎?」
顧恆笑了一聲:「餓了嗎,讓管家給你們做點宵夜?叢柚你吃嗎?」
這一聲問,多少帶著點同情。
顧叢柚的自尊受到了深深的侮辱,但是折磨他的並不是這些,而是,他明明就有感覺,這些天的噩夢也並不是空穴來風!
如果真是唬他,拿著一夜究竟發生了什麼!
經過這一番打擊,顧叢柚在顧家再也呆不下去了,他搬到外面的公寓。
但是公司的股份還在手上,他恢復了身體,又開始去公司興風作浪了。
夏白桃終於看清了顧叢柚的本性,她的天真在差點折辱在這個禽|獸手上的那一晚,終於得以收斂。
那晚,在寧時的幫助下,她狠狠反擊了顧叢柚,翻車值到達了90%,要不是顧叢柚把她按在床上時,說她蠢,她不會忍心這樣報復顧叢柚。
從夏白桃身上沒討到好處,顧叢柚把心思都花在了公司上。
經濟環境下行,顧恆遭遇內憂外患,資金鍊很快出現了問題。
一個重點項目的投資商在顧叢柚的暗地操作下突然撤資,隨著項目凍結,顧氏投在裡面的錢眼看著就要打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