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宋開霽唇上親了一口,眼睛亮亮的,能和相愛的人長相廝守,「真好呀。」
宋開霽被他撩撥地臉紅到了耳朵根,泉姐兒被丫鬟們帶著在隔壁睡,房裡此刻就他們兩個人。燭光搖曳,宋開霽把手伸進去摸了幾下:「你……你身上爽利了吧?……」
沈青低低地「嗯」了一聲,扯開了宋開霽的腰帶。
臘月初二,趙榆終於發動,他這是第二胎,只用了兩個時辰,很順當的生下了一個小子。苗禾香樂得合不攏嘴,被連藕鬧得壞心情終於好轉了一些,抱著孩子不捨得撒手。
「我不是重小子,我家藕哥兒和蓉姐兒不知道比村里多少小子強百套。就是這在村里沒個小子,心裡頭總是慌。」還有就是王氏還在外頭說酸話,說榆哥兒的肚子圓圓的一看懷的就是丫頭,沒有生小子的命。二房折騰那老半天鬧分家,將來沒小子絕了後,家產還得是他們大房的。
村里人都知道王氏這是嫉妒得發狂了滿世界說胡話,但胡話聽了也影響心情:「我就讓她看看,想吃我們家的絕戶那是做夢!她生了連寶當金疙瘩一樣天天抱著,現在連寶說話跑步都不利索呢。誰不會生小子?我們家榆哥兒一樣會生小子!」
苗春蕾心裡也挺贊同她的話的。她們家青哥兒不在意孩子的性別,可這村裡頭誰能比得上青哥兒能耐?沒能耐的還是大多數,就還得順應著這時候的規矩過活。要是趙榆生不出小子,將來蓉姐兒就得招贅生小子,不然家裡真絕了後,那大房還真能厚著臉皮貼上來,鄉下這樣的事兒多了。
說了一會兒孩子,又說起連藕的親事。苗禾香的臉色立刻掉了下來,像誰欠了她八百兩銀子,不情不願道:「找了那和尚的師父給定的日子,臘月初九,過了臘八就成親。」
吳桂香瞅著她的臉色,勸解道:「你答應都答應了,就別擺出這樣一幅臉色了,回頭讓哥兒婿瞧見了吃心,再影響小兩口感情。」
「他敢!」苗禾香一瞪眼,說罷又泄了氣。和尚不和尚的她倒也不在意,要是個十八九歲的水嫩小和尚,也沒什麼不願意的。但這明何比連藕大了快十歲!苗禾香今年還不到四十,她也就才比那明何大個十歲!
那又是在廟前村管事的老油子,心眼子多的兩個連藕捆一塊兒都比不過。苗禾香總覺得這老漢子有哄騙拐帶自家年幼的哥兒的嫌疑。
不過這人目前表現出來的,倒確實誠心:給了一大筆銀子做聘禮,說讓定居蘭塘村立刻就買了房子,將來家裡的銀錢都給藕哥兒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