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那群嘻嘻哈哈的陪練身邊時,有人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切,還真是靠臉走遍天下。」
旁邊幾人的目光也有些猥瑣的落在蘇青身上。
他們幾個都是二樓的老人了,一般像蘇青這種來二樓還沒幾個月的新人,對他們的教訓是不敢言語的。
他們也習慣了以老人自居,拿捏新上來的陪練。
但是蘇青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裝作沒聽到,或是討好一般把賺錢的機會讓給他們。
蘇青停下了前進的腳步,轉身,目光又冷又厲地落在他們幾人身上,漠然問道:「誰說的?」
幾人目光輕佻,上下打量著蘇青,沒人說話,擺出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神態。
蘇青神色未改,又問了一遍:「誰說的?」
這時候,最中間那個大個兒才懶洋洋地出聲:「我說的,怎麼樣?」
語氣欠打,表情也欠揍,十足的流氓樣兒。
蘇青冷然道:「不怎麼樣。」
「等我下單了,我們比一場,看看我到底是憑本事吃飯,還是憑臉吃飯。」
大個兒輕蔑一笑,嘲道:「就你?你還不夠格跟我打,我怕別人說我欺負小孩兒。」
蘇青漠然回道:「你怕了?」
大個兒嗤笑一聲,好笑地說道:「怕?我怕你?」
「你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你還上趕著要挨揍。」
「你願意討打,那我就成全你,只是到時候你輸了可別哭鼻子。」
「欸,哈哈哈哈......」
大個兒傲慢自大的話說完,周圍幾個人都鬨笑起來,仿佛蘇青說了可笑至極的夢話。
蘇青面無表情看著他們笑得前俯後仰,淡然道:「誰哭鼻子還說不準。」
又道:「希望你別臨陣脫逃。」
在大個兒驟然難看的表情里,蘇青接著說道:「要不然這個月的大比試結束,你想在二樓和我比都沒資格了。」
春野樓層等級制度不光對顧客要求嚴格,對於陪練和教練的等級選拔更是嚴上加嚴。
所有的陪練和教練。每個月都會舉行大比試。
一層的教練和陪練要是想上二樓,便只能和二樓的教練陪練打比賽,打贏了頂替輸掉那個人的位置上樓層,輸的人頂替贏的人下樓層。
每一層都是如此,樓層越往上的教練和陪練,不光打得比賽越多,還要保證自己在每個月的大比試都得贏。
七月份的比賽已經近在眼前,蘇青很有信心通過這次比賽上到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