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你們不說,也知道是一起的。一樣的羊毛卷,一樣的藍色粗布衣。
「表哥,你這是去漁村開荒種地去了,怎麼還穿起粗布衣服來了。」
四人相互看看他們身上的時髦服裝,這衣多酷啊,他們怎麼就是不理解呢?
昨晚,顧父就點評了,戴墨鏡像流氓,不過這衣服下地幹活應該挺好,耐磨又禁髒,挺好,值得表揚。
現在,又說他們像開荒的,難道他們的審美出現了問題?還是這些人不跟時髦,見識少?
許強很是無語「你知道什麼,就我們這套行頭,港城那邊可流行了,你就是個土包子,不懂審美。」
趙東陽也不跟他抬槓「對,你說的對,你的審美我可學不來,我是軍人,就覺得這身軍裝最好看。」
許強……
算你狠,你的話,我不能反駁,我不敢反駁。
陳飛宇看看四周,很好,客人還沒來,便招呼趙東陽這個東家。
「表哥,我們帶來的賀禮還在車上,你接收一下吧。」
「都是自家人,還帶什麼禮,你把顧伯他們一接來,照顧好,就是幫就是幫了我大忙了。」
東西帶來了,還是要拿回來的。
趙東陽特意挨著顧二哥走,低聲跟他說「二哥,你看今天我肯定沒空好招待你,你等下次,找機會咱們好好嘮嘮。」
顧二哥……
這人一身軍裝,滿是正氣,怎麼好像在特意討好他呢?難道他有什麼值得此人圖謀的嗎?
他不在家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呢?
後備箱打開,乾淨的麻袋上,放著一整頭……
沒皮看不太清是什麼動物,是羊吧又好像腿太高。
帶著疑問道:「這是羊?」
陳飛宇從另一輛車裡抱下顧青橙準備的藥酒,拍了拍說。
「知道這是什麼酒嗎?這是藥酒,加了鹿茸的藥酒,就是從它頭上切下來的。」
陳飛宇指了指車上那扒了皮看不出原本面目的傢伙說。
「這是鹿?也就是說,今天有烤鹿肉?」
「那是,車上還有鹿血酒,這都是橙姐給準備的。」
趙東陽寶貝的接過鹿茸酒,抱的很穩,他只是不明橙姐是誰?為什麼特意給爺爺準備藥酒,於是問道:「橙姐是誰?」
「橙姐就是橙姐啊,就是咱顧爺爺的孫女,剛剛進去的,今天要給宴會烤肉的那個,我現在是橙姐忠實的小弟。
你知道嗎?她一個人,推著汽車走了十多米,我叫她老大姐,她不愛聽,橙姐是我想出來的新稱呼。」
其餘五人……
你可真有才。
看著從車上搬下來的東西,趙東陽……
就是過個生日而已,你們沒必要搬家吧?
看出他眼神中的責怪,許強笑著說「你看著多,主要是這幾壇藥酒占地方,看著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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