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反正劉局是一點兒一也不信。當然,江逸辰也好奇,在不動邢的情況下,媳婦兒怎麼讓人販子開口。
最後,劉局決定讓顧青橙試試,當然這不是因為相信顧青橙是相信江逸辰身為一個副團長,這種事不應該胡鬧才對。
就這樣,顧青橙見到了五個主要人販子。
劉局指著五人,問顧青橙:「你準備提審哪個?」
顧青橙目光在五人身上掃視一遍,指指指向其中長相最斯文的男人,聲音清脆,口齒清晰的讓每一個人都能聽到。
「就他,誰讓他是五人中,倒賣人口最多的,整個縣城和周邊,有一半的孩子婦女都是他弄來的。」
顧青橙的話,五人目露驚詫的看著她,意思很明顯,她說對了。
當然,江逸辰和劉局一直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都沒錯過他們臉上變化。
劉局目光微閃,心中一驚,難道真讓她說著了?不然她怎麼敢篤定的說,那人是最大的頭子?
劉局親自把斯文男人提出來,斯文男人是這五人中心態最平和的,幾次審問,可以說,一句話沒交代。
斯文男人這次突然覺得有點心發慌,不過他隱藏的很好。
跟往常一樣,從容的坐在審訓室,本想準備故技重施。
放他抬頭跟顧青橙的目光短暫對視,心中一緊,再也沒有前兩天跟其他審訊員時的鎮定。
索性不改變戰略,低頭不再看她。
顧青橙看向劉局說「劉局,請問我可以用刑嗎?」
劉局:「法律上是不允許的。」
斯文男人聞言仿若有了底氣,抬頭看向顧青橙「對,你不能動對我動刑。」
顧青橙一笑「你知不知道,在古代,有一種刑法叫凌遲?」
男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顧青橙「你敢?」
顧青橙搖頭「不敢,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當然不會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用肉眼能看出的痕跡來。
不過,我有辦法讓你體驗一下比凌遲處死還要痛苦的疼。
給你一次機會,現在說出來,還能免受那噬骨之痛,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男人冷笑道「你騙鬼呢?我不用在那危言聳聽,我是不會上當的。」
顧青橙輕笑「是嗎?那麼你猜猜,我是怎麼知道,你是五人中最大的人販子的?」
對於顧青橙的話,男人沒接,他知道,多說多錯。
顧青橙勾唇輕笑「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要怪只怪你做的事情太缺德,不應該起說是無德。」
顧青橙起身,繞過桌子,向斯文男人逼近。
顧青橙從斜挎的包里,翻出針灸的盒子。
從裡面拿出銀針,審訊室其他三人都沒反應過來她想幹什麼。
顧青橙的針就扎入了男人的身上,用了三根銀針。